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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只记得我是醉了的 宽奋兄也是醉了的。 毕业后 各奔西东。古人云:“世上最是当官易 人间无如吃饭难” 而
我当官不易 便只剩下吃饭最难了。颠沛流离 鸡毛蒜皮 不足以一一道来。 20 多年过去 同学们在福建的 在福州、厦门都有见到一些。而外省的 却 只有两个半。一个是师兄卞立群 1993 年去无锡 师兄陪着我去太湖 品毛 尖、送脸谱 还首次见识了卡拉 OK 大大开了眼界 另一个是刚神赵越刚 2014 年去成都 越刚兄召集当时十几位校友相陪 在五星级酒店饮酒唱歌 喊出“中文八七 一夫八妻”口号拍同学集体照 算是霸气侧漏了一回 另外 的“半个”是妹子廖凯峰 1996 年去重庆 本想去找凯峰兄的 却因当时通 讯不便 没有找到。事后与凯峰通电话 妹子调侃我说 笨 我在公安局 你 随便犯点事 逮到派出所 说找我不就成了?我听后大为佩服 这等急智 我 我 我 是如论如何都没有的。
88 年春节返校后小组包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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