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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们哪里知道 在那年头 我非常忙。一回家就埋头于故纸堆中 翻阅古籍 抄录资料卡片 探赜索隐 辨伪纠谬 撰写成一篇篇作家小传 那四年中 我到楼下海边散步的次数 真可谓屈指可数 “鸳鸯们”被我遇见的机率 几 乎接近于参商二星之并耀。再说 我自己经历过极左的“革命”年代 那时我 们这一代正当青春年华 然而却不许我们有校园爱情。即使有潜滋暗长的朦胧 爱情 爱情 也多有被“革命”洪流吞噬的!有这一摧毁正常纯洁爱情的时代体验 我们这一代人其实是很乐见校园中年轻一代的青涩浪漫的爱情的。其实 好多 八七班学生早就公开知道的事 我却根本不知道 或很晚才得知一二。如现在 在政坛上颇为发达、曾任辅导员的一位具有银铃般歌声的女教师 她当年和我 班某男生恋爱的事 还是在八七班毕业好一段时间后 她找我诉说“破裂之 事”时 我才如梦初醒。
作为一名教师 多年来自感除了在学业上对学生有所帮助外 其他方面就 自愧力所难及了。对中文八七班也不例外 真有百无一用是书生之叹!不过 检点起来 还是多少做过有益于学生们的点滴事。比如 当年来自九江贫寒之 家的学生吴访益 高考语文在全班第一 文字能力一直很强 不仅成绩好 也 热心社团活动。那时学生入党 系里党组织是要征求班主任意见的。访益入党 前 尽管那时我是一位民主党派市委委员 他和系里找我时 我均表达了十分 赞成的意见(后来我的硕士、博士生申请入党时 我也均一概支持赞成)。这 对他(班级团书记周宽奋亦然)后来于省委机关任要职 应该是有所帮助的。 八七级毕业时已经推行双向选择 当时有的比较好的单位会派人直接到系里 来 请老师推荐。我也参加过推荐工作。记得黎树旺到厦门市邮电局 黄少华 到中新社 我都推荐过。特别是当时厦门市邮电局的第一把手是我深交多年的 中学、大学校友 来联系的又是我教过的毕业不久的学生 以此我的推荐应该 是很给力的。
当过多届班主任的老师 可能不一定会记得自己所有的学生。我只当过一 届大学的班主任 它的好处就在于我至今仍记得住自己班的每个学生 也一直 挂念着。就说其中我班同学现在都无法联系到的三位学生吧:太原籍的朱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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