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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走边看 Los Angeles Chinese Writers’ Association 2022

德国印象（节选）

■ 山杉

德累斯顿（Dresden 2019-08-04） 捷克边境仅有30公里，距离捷克首都布拉格150公
里，北面距离德国首都柏林也只有200公里。德累斯
在朋友向我推荐这个城市之前，我从未听说它
顿拥有数百年的繁荣、灿烂的文化艺术，和无数精
的名字：德累斯顿，一个从废墟里站起来的城市。
美的巴洛克建筑，被誉为欧洲最美丽的城市之一，
从柏林开车2个多小时，就到了德累斯顿。一
是德国东部重要的文化、政治和经济中心。在第二
路上老公兴奋不已，因为德国的高速可以无上限飙
次世界大战时，德累斯顿遭到盟军的大规模空袭，
车，他最高飙到了238公里。好在德国高速路况好，
城市全毁，城中超过50%的房屋被夷为平地，包括
奔驰又比较重，即使这样的高速，并没有感觉颠
文化古迹，大小教堂，剧院等。那次大轰炸成为二
簸。只不过德国的高速路经常无预警突然限速，飞
战中最具争议的一次轰炸，甚至被一些有识之士认
飙到200多公里的轿车需要突然降速至80公里，感觉
为是盟军的“战争罪行”。
跟踩刹车急停一模一样，身体向前猛抛，若不是一
早晨9点钟，圣十字教堂的钟声跟我的叫醒钟
条安全带把我绑在座椅上，很可能就破窗而出了。
有一次急减速的时候从睡梦中惊醒，灵魂出窍，想
着若是我带着一脸碎玻璃渣破窗而出在空中划出一
道弧线的时候，脑子里是不是想着我到底是脸先着
地呢，还是手先着地……这关系到我是要脸呢，还
是要留一手。呵呵呵，我真是想多了，那时候我更
应该关心的是要不要命吧？
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晚上10点多了，酒店就在一
座重建的圣十字教堂旁边。夜晚的灯光打在教堂墙
上，折射出白色的光。这时从教堂屋顶突然飞出几
百只鸟雀，在夜空的衬托下像一群白色的精灵，匆
匆飞来又匆匆飞去，美不胜收！
进了房间拉开窗帘，教堂豁然就在眼前。我坐
在飘窗上，把室内的灯全部关闭，窗外巨大的教堂
墙体渐渐包围了整个房间，把我拉进一段历史。
德累斯顿的意思是“河边森林的人们”，是德
国萨克森自由州的首府。它位于德国的东南部，与

100 洛城作家 第三十二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