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109 - 金仔散文短故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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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起舞的純白仙子,在耳中不停徘徊著。
「嗚哇……」每當我咬她的耳朵,她也會忍不住叫出來,可愛
得像突然被騷癢的小嬰兒。
一樣是呻吟,一樣是聲線的振動罷了,我必須盡快忘掉的。
我是為了忘記而努力,為了到達限期而等待。我的理論是,如
果櫃子中的影碟多了,那我就不會找最愛的影碟出來看吧?
不過看來,那影集一直在電視上擅自地播放著。
為了忘記,我必須努力地讓自己認識更多女人。但實際上呢,
那些膚淺的關係只會更突顯那段關係的特別罷了。
如果因為顏色筆套裝少了紅色,便在畫布上以其他顏色亂塗一
通,最後只會令自己更想念畫布上應有的紅罷了。那朵花,本來
就不是藍色的。並不是說那朵花塗成藍色便不美,有時可能比本
來的效果還好,我也找到過跟自己很契合的性伴侶,不過那朵花,
我終究還是想塗上紅色的。
那個時候,若是有誰告訴我在徒勞無功地浪費時間就好了。
問題是自己的問題很多時也沒法獨一己之力輕易發現,而召妓
的事我也是絕對不會告訴父母和朋友的,對不知道的事情,外人
也根本無法下手。我開始感到發洩性慾後的空虛,就像思念和願
望都湧到下體,妄想透過性接觸傳遞到別人的體內。而當把願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