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17 - 金仔散文短故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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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的同伴離開一個,挖一個過來,那時的我們甚至令外人想
加入。然而一個離去,加入了別的自我創立個體。
升上高中,我們的既有集團完全瓦解,二人離開,只剩下二人。
一人是完全離開了,另一個則是加入了另一個既有集團。
一個只剩兩人的集團已稱不上是集團,但二人畢竟是朋友。遺
憾是另一人對這概念的確定性產生了動搖。於是他加入了非既有
的集團,單純走在一起的集團,接受任何人的肉身加入,卻排斥
新加入者的精神。既然他走了,我也一併加入吧。於是,朋友二
字的輪廓日漸變得模糊。非既有集團的人很多,多人,卻不熱鬧。
他們把話題封印在一個機器中。話題就是它的型號和周邊商品、
遊戲和功能。有那部小機械,有話題。沒有那部小機械,只可淪
為啞巴。在沒有心靈交流的集團中,儘管有想以心交流的數人存
在,但到頭來還是會被眾人做成的無心氛圍所影響,逐漸變得冷
漠。別人不找我,我不會找他,別人生病與我無關,交流只限於
出外玩耍。因此對非既有的集團式友人來說,我可有可無。就算
自己的存在完全消失,也沒有人注意到我的逝去。
我自覺會被荼毒,所以離開這個非既有集團,加入另一個集團。
那是我們的既有集團其中一人離開後加入去的既有集團。我以為
那是一個拿出心靈交流的友人組織,我不說話時會有人和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