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149 - 完美妈妈教练记

顾佳新打我 >>>

（一）母女之间

我两岁多开始上幼儿园，不记得自己当时哭得厉不厉害，有没有上火

生病。
妈妈说，那时她太年轻，并行处理问题的能力不足，将工作和生活解
构成零和博弈，且把工作的优先级排在生活前面。每天早出晚归，少有机
会接送我。自然也没有印象。
姥姥记得——
“早晨出家门就开始哭，整整哭了一个月，之后就高高兴兴去了。那
一个月，我就送过她一次。一路哭，到幼儿园看到老师了，粘在我身上不
下来，哭着说‘顾佳新打我’。我问老师哪个是顾佳新，老师说她正背着
的就是。我跟那个小男孩说‘你不能打我们了，我们都不敢来了’；老师
也哄那男孩保证不再打人，宝宝才委委屈屈进去。”
姥姥还记得，那天接我，我跟姥姥说：“姥姥你以后别送我了，你送

我，我忍不住哭。”
时隔十多年，姥姥旧事重提，仍然心疼不已：“从小就懂事儿。”
以后，好像都是爸爸送，或许，我知道爸爸严厉坚决，就会自觉压抑
委屈和恐惧？
当然只是猜测，我也不记得顾家新。
只恍惚间记得，那是一间民宅里的幼儿园，我是后去的，总是一个人
坐在角落里，盼望放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