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37 - 生命留迹 · 替社会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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槟城与阿德莱特结为姐妹市,最初几年,两地每
        年轮流举办槟城周及阿德莱特周。那时,槟城州议会
        有四名博士(PhD)级的议员。有一年,在阿德莱特
        举办槟城周的盛宴上,槟州代表致词时宣称槟州议会

        有四名“永久性脑残障”(Perpetual Head Damaged)
        的议员,一时举座皆震撼。弄清楚后,原来槟州那四
        名博士级议员与那个不识大体的同僚属同一个政党,
        也许他们平日互相调侃惯了,博士们(PhD)被谑称

        为“永久性脑残障人士(Perpetual Head Damage)”
        不以为忤,但是在代表国家的宴会上,竟然将这种不
        知轻重的幽默抬进大雅之堂,成何体统?



            我主持儿童周刊读者信箱12年,从读者申诉信中
        体会到他们被人加以侮辱性的外号时有多不甘。有人

        因为生活习惯、有的由于身体状态,也有人只为了父
        母取名不当而被人以谐音取笑。取笑人的人耍耍嘴皮
        乐一阵子之后,没捞到什么益处;被损的一方则心灵
        深受创伤,真看不出这种损人不利己的做法有何高明
        之处?



            曾经有个体态略胖,名叫朱翡玉的学生,被嘴尖

        舌利的大嘴巴老师用粤语发音,叫她“猪肥肉” (Ju
        Fei Yuk)。胖学生本来就对“肥”字敏感,却又奈何
        老师不得,觉得非常懊恼。为她抱不平的同学毕竟年
        纪轻,脑筋转得快,她们集体创作,故意咬音不准,

        称呼那个喜爱车大炮,洋名叫做Sharon的老师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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