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是几声呼喊。李云龙已从门前绕到了 窗边,并用手指轻轻地弹着窗棂的木框。月 英就是坐着不动。她实在感到委屈,家务事 的沉重负担,好象理所当然地落在女同志肩 上,好象这个家就是她一个人的,连病了也 不能帮个手。他每天半夜三更回来,搞得她 也睡不安。自己除了本职工作,还要为孩子、 丈夫操很多心。 喊声停止,脚步声由近到远。月英一惊, 冲出门去。只见丈夫的身影在院子大门的拐 弯处一闪不见了,她自言自语起来:“哎呀, 我做了什么?啊,多笨,我做了件傻事!” 早晨六点多钟,李云龙回来了。妻子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