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78 - 沉重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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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师”象个道地的茶客,一口ー口地



                   品尝着,几乎忘记了我的存在。



                            我听公园的老师傅们议论过他,说他对



                   花草有一种特殊的感情,最最心痛花草被人



                   拨弄死了,甚至不太友好地把“花屠”的雅


                   号送给那些专门要养花而又养不活的人。我



                   颇有几分不安地说:“那次买的几盆花部死



                   了,兰草也不开花。”


                            “太可惜了!都是名贵的呢!”听得出



                   带有责备的口吻,但他没有说我是“花屠”。



                            “种花,一定要了解它们的特性,要会



                   掌握水分。”他一边说,一边走到屋角,举



                   起一盆花,用右手指连续地着:“你听这种


                   声音!”



                            “医生对病人的望、触、扣、听,对它



                   也合适!我就用这种办法掌握土壤的干湿。”


                   “花师”说着,神秘地一笑。



                            他真有两下子,竟学习起医生检査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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