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174 - 漂洋过海香椿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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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危险极了,病好时头发都脱落许多。当



                   我已经记事时又患了场剥脱性皮炎,在广州



                   中山医院一住就是好几个月,恐怖到周身都



                   用纱布缠裹着,整个头脸只露出眼晴、鼻孔



                   和嘴巴,病愈时每天都有大量的脱痂。此后



                   就是在大学患的全血减少的病了,当时血小



                   板仅有 2 万多。然而我有幸接受了一位祖传



                   名老中医金容甫的悉心医治,那顽疾沉疴可



                   谓是手到病除。后来他成了我公公的大量疑



                   难杂症病例又使我眼界大开,原来浩瀚的祖



                   国医药学竟那般璀璨夺目,对症治疗的出奇



                   制胜,贵在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的选方用药



                   的精当奥妙。当时我确实为病痛苦过,但我



                   得益于幼时经历过的危难,对出现的困境也



                   都不会忧心忡忡,更不会想到过年轻生命的



                   终结。面对这位病友惊喜诧异的目光,我笑



                   了,说:“你看,我这不是活得好?”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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