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不好,讲课很吃力,但都坚持了下来,几
年里不曾因病缺过课。
当我第一次登门拜望时,那已是经历了
沧桑巨变的数十年之后。老师在另一所大学
执教,虽清瘦样子未变,说话语调依然如当
年的轻柔悦耳。我们都不愿提那段不堪回首
的十年浩劫,老师只摇头笑说因同情关心一
名 窘 迫 的
男 生 而 被
搞 得 风 风
雨雨。在那
个 近 似 疯
狂的年头,
莫须有的罪名、帽子满天飞,身份高的她能
活下来当是不易了。在我知道文革结束后,
老师将受到冲击的父亲一笔不算小的遗产
捐献给国家受到省报表扬,却反遭人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