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269 - 休斯顿作家创刊号2019 Flip Mag

出卖灵魂

艺术家 舒伯特 福楼拜

把自己的灵魂 还算运气
真有福气
一点一滴地 自己的灵魂
他家境殷实

——挤出 那么自然而然
用不着出卖灵魂

来制作艺术品 不断往外流
却一手扯着头发

并企图将其出卖 居然有一次
一手在灵魂中

为了生计 换得一盘土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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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止生计 真无愧是
梵高呢

文学的使徒
陶渊明 倒是想过

从没想过 要出卖——

自己的灵魂 自己的灵魂

能卖钱 可那时

难怪到后来 他的灵魂

只好去要饭 不值分文

到后来

谁买得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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