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26 - 《我的军阀爷爷》
P. 26
我的軍閥爷爷
跟屁虫早就手痒痒的，听恶少下令，便扭扭颈脖，甩甩双臂，张牙咧嘴，眼露凶光。少
年见要打架，将脑后发辫围着脖子一甩，马步站稳，摆个后发制人的功架。跟屁虫对准少年
当头一拳，少年身子侧偏，躲过直拳。跟屁虫也懂些拳脚，一会儿双拳齐上，一会儿飞腿连
连。恶少在旁叫好助威。
少年不慌不忙，闪、展、腾、挪，躲过对方进攻，没几个回合，使了个“燕子回首”的
招儿，快速转到跟屁虫身后，轻舒猿臂，探手抓住他的衣领，另一只手抓住他的裤腰带，双
臂叫力，老鹰抓兔儿般把跟屁虫举过头顶，原地转了三圈，手一松，跟屁虫顺势飞了出去，
重重摔在地上，“哎唷……哎唷……”直叫。
恶少见状，知道这穷要饭的身手不凡，扔下跟屁虫，扭头就逃。跟屁虫见大势已去，挣
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朝乞丐少年恶狠狠咧嘴：“你……你等着！”便踉踉跄跄逃窜而去。围
观众人，声声叫好。
少年也不追赶，对姑娘道：“大姐姐，回家去吧。”
姑娘对少年深鞠一躬；“多谢好汉相救。”说罢便急忙离开。
少年也不逗留，穿过县城，出北门，往山东方向走去。
一路走来，少年从不在旅店栈房歇脚，只找农户屋檐下，或羊栏猪圈旁蜷缩一宿，也从
来不进饭馆酒肆，只在镇集上买几个粗粮窝头充饥。少年沿驿道走来，见路旁山坡上有个墓
地，几个村民跪在坟前嚎啕大哭。此情此景，令少年勾起了半个月前的一幕……
老家后山爷爷的墓地前，少年拜别爷爷之灵，转身向父母三拜：“爹，娘，孩儿不孝，
不能膝下侍候双亲。爹娘多多保重。”
母亲强作镇静：“孩子，自古忠孝不能两全，别担心家里，投军去吧。”说罢已泪流满
面。
1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