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319 - 《我的军阀爷爷》
P. 319
后司长由总长荐任，次长不得预闻。”
徐树铮呵呵笑道：“让他当个有名无实的次长。”
“昨天袁总统同我商量，要改革军事官制、各省要裁军、军民分治，百废待兴。”
“军队建制，原先是镇、协、标、营、队，不妨依南方建制，统一改为师、旅、团、营、
连。”
段祺瑞补充道：“所有前清总督、巡抚等地方军政长官一律称都督，设都督府。”
“各省裁军事宜，可以先让各省自报裁军人数，经陆军部审核批复后执行。”
“行。就辛苦又铮写个改制方案，呈总统批阅。”
陆军总长段祺瑞饭后照例午睡片刻，然后在花园亭子里同棋坛清客下棋。号房来报，有
个叫秦琦的求见。段祺瑞与此人素昧平生，皱皱眉头道：“不认识！不见。”
号房下人道：“他说有袁大公子荐书。”
段祺瑞听说从是从袁克定那里来，不耐烦道：“那就让他进来吧。”
秦琦由下人引领，来到段祺瑞旁边，恭恭敬敬弯腰，叫一声：“段总长。”从怀里取出
一封信，双手送到段总长面前。段祺瑞接过信，一看，是袁克定推荐老乡秦琦来陆军部谋差。
段祺瑞想起来，前几天，袁克定曾打过招呼。便吩咐上差笔墨伺候，在信上批了三个字“交
徐办”，让秦琦去找徐树铮。秦琦连声道谢而退。出段府直奔隔壁陆军部。
陆军部秘书长办公室，上差带着秦琦来见。徐树铮正在伏案办公，一面接电话，解答问
题，一面看公文，写批示，一心两用，忙而不乱。待徐树铮放下电话，秦琦呈上袁克定荐信。
徐树铮看罢，对秦琦道：“荐书留下吧。”
秦琦唯唯而退。四天后，秦琦来陆军部听结果，徐树铮抬抬眼皮道：“我已批复，去秘
书室查查批文。”秦琦以为事情办妥，连声道谢，兴匆匆跑去秘书室，找到批文，傻了眼，
31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