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329 - 《我的军阀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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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祺瑞一行进得厨房，问：“主食吃什么？”
司务长答道：“玉米馍馍。”
“菜呢？”
“今天是煮萝卜，雪菜土豆丝汤。”
“还有吗？”
“就这些。”
“怎么没有肉食，军校规定学生伙食每天都得有荤菜。”
“肉食每周只吃一次。”
“谁定的？”
司务长朝校长看看，低头不语。
段祺瑞逼问：“你定的？”
司务长哆嗦起来，嗫嚅道：“这不关我的事，这不关我的事……”
段祺瑞厉声道：“你将事情原原本本说清楚，没你的事。”
司务长摇摇头：“小人不知道。”
段祺瑞吼道：“不知道？来人，给我拖出去打 50 军棍！”
曲校长忙打圆场：“你就实说了吧。”
司务长战战兢兢道：“我说，我说。是军需采办定的。”
“军需采办是谁？”
司务长轻声道：“段宏禧。”
“大声说！”总长不耐烦了。
司务长挺一挺胸，大声道：“段宏禧。”
段祺瑞朝曲校长看看，问道：“我介绍他来当杂工，怎么干起军需采办的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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