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423 - 《我的军阀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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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签名。段祺瑞依然坐着，冷眼旁观，只顾吸烟吐烟圈。
席终，宾客先后道谢告辞，段祺瑞亦向主人道别。蔡锷抱拳道：“久闻前辈棋艺高超，
学生今日下午欲造访贵府，请教棋艺。”
段祺瑞答道：“请教不敢，相互切磋。”
午后，蔡锷如约而至。两人在后院小亭子里，围着石桌，一南一北，摆下棋盘。待下人
送上茶来，段祺瑞吩咐道：“我与松坡将军研习棋艺，来客一概不见。”
蔡锷执黑先下。蔡松坡毕竟不是段祺瑞的对手，没过多久，黑子在棋盘中腹已被团团围
住，蔡锷道：“芝帅果然厉害。”
段祺瑞点拨道：“蛟龙暂被浅水困，蔡将军在中元一带动弹不得，何不剑走偏锋，自角
位另辟蹊径？”
经段祺瑞指点，蔡锷便从边路开辟新战场。这一招果然见效，黑子异军突起，向天元方
向步步紧逼，白子被劫数子。亏得段祺瑞棋艺老辣，几经围堵，方始刹住黑子的进攻，最后
以一目小胜。
蔡锷道：“前辈果然用兵如神，倘若学生与前辈在战场上兵戎相见，芝帅将摆下何种阵
势？”
段祺瑞答道：“不能一概而论。蔡将军若为一己之利，祺瑞当摆下‘八门金锁阵’；若
是替天行道，则布列‘一字长蛇阵’。”
蔡锷道：“关云长在华容道摆下‘一字长蛇阵’，乃是放生之阵。”
段祺瑞笑而不语。
蔡锷见火候已到，开门见山道：“学生久慕前辈一造共和之伟绩，为人刚直不阿。今日
学生如实相告，眼看着不久便是盈千累万的人赞颂王莽功德，上劝进表，袁世凯便安然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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