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553 - 《我的军阀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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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士珍道：“士珍与张少轩同去跪拜了溥仪，自觉无颜，有心回正定老家，潜心修学。”
段祺瑞安慰道：“那是聘兄被逼无奈之举，情有可原。再说，兄于动乱之际，为京师治
安，立下大功，何愧之有？你这个参谋总长就安心做下去吧。当务之急，为对德参战，召集
临时参议院，议决组织选举各法，四哥，你说如何？”
冯国璋道：“对，对，我扶正了，聘弟却拂袖而去，像话吗？召集临时参议院，议就组
织选举各法，正其时也。说到对德参战，芝泉不就为此事与黎宋卿闹个天翻地覆。参战就参
战，同盟国方面也多有催促。问题是钱呢？”
段祺瑞拍胸道：“政府没有钱。教育、民政、官员薪资、军警饷银、学校经费、外交费
用、清室优待费等政府开支，促襟见肘，各省督军省长又截留税银。没钱我这个总理如何开
锅？只得靠告贷度日。”
冯国璋假装糊涂，问道：“向谁告贷？”
“日本。不向日本借，也得向他国借。日本由西原龟三牵头，名义上是商业贷款，钱款
来自日本国库。且条件优惠。若向其他国家举债，均扣除手续费和佣金，唯独“西原借款”
无手续费。西原自己也不拿回扣，反而建议首相低调处置，以体现日本的真诚姿态。一个愿
打一个愿挨。”
“据我所知，寺内首相提出“菊分根”政策——像菊花分根移植般将资本输入中国，以
确保在华之经济收益。借了钱，以后拿什么还？”
“还钱？嘿嘿，我压根儿就没想过还，这些钱，本来就是庚子赔款中国的钱。对日本也
不过利用一时，谁打算还他钱？等国家强大起来，赖着不还便是！”
“那抵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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