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575 - 《我的军阀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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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章 亦战亦和
水晶狐狸做调人
转眼到了 1918 年元旦，北京城里，上至总统，下及百姓，全都提心吊胆，没了过节的氛
围。传说奉军为统一大业，欲大举入关发动北京政变。眼看一场血战即在眼前，有钱人携家
带儿，纷纷逃往天津租界。主战派则甚嚣尘上，陆军总长段芝贵一再催促总统下达讨伐令。
冯国璋只得提出“局部讨伐”，敷衍主战派。
安徽督军，主战派倪嗣冲在天津与徐树铮密谈后，联名十六省督军通电反对“局部讨伐”、
坚持全面讨伐，召开临时参议院会议，拥戴黎元洪复出。倪嗣冲、张怀芝、张敬尧、卢永祥
等联名提出罢免江苏督军李纯。冯国璋明白，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前方又传战报，北军攻下战略重镇岳州，全面战争爆发在即，主战派一再要求总统下达
讨伐令。冯国璋寻思：如同意武统，直、桂联盟就砸锅，一旦奉军进关，京畿危在旦夕，自
己只有二个师的亲兵；若坚持主和，只怕总统位置摇摇欲坠，下届总统选举，同样下台。战
也不是，和亦不利。与王士珍商量，北洋之龙既不言战，也不主和，只求早日解脱，回老家
隐居。
冯国璋后悔真不该来北京当大总统，当初在南京坐镇一方，逍遥自在，贩卖烟土，财源
滚滚。冯大总统越想越烦躁，便冒着刺骨寒风，在中南海湖边散步。经冷风一吹，头脑清醒
了许多，想通了一个道理：江山没钱财实惠，性命比地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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