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597 - 《我的军阀爷爷》

“他看出此为明升暗降，调虎离山之计。”

“树铮得密报称，当初曹锟率兵南下，冯总统密电指示：‘应适可而止，不必过于为他

人效力，以恢复湘省为止’。曹锟回电：‘决不令主座为难。尽请放怀。’升任曹锟为两湖

巡阅使兼鄂督时，冯总统亦致电曹锟：‘久戎于外，直隶根本之地，未免空虚，倘有疏虞，

便无退步。’”

段祺瑞“哼”了一声，问道：“第 3 师师长吴佩孚有何动作？”

“前敌总指挥吴子玉当然与仲珊一鼻孔出气，电称因饷械供应不及、所部作战疲劳，请

将全军调回直隶整休。”

“子玉事出有因，湖南由他打头阵，占领大半个湘省，功不可没，但湘督兼省长一职让

张敬尧任之，自己只拿了一块‘二等大绶宝光嘉禾章’，如何气平？情有可原。只是一旦曹、

吴当真撤军北返，则武统之策功败垂成。”

“树铮已将战策重作部署，拟将四川之奉军调到湘南，以防直军倦勤或撤退。另建议授

吴佩孚‘孚威将军’称号，以离间吴、曹。”

段祺瑞点头：“可。新国会不久将可召开，总统改选在即，前方战事不尽人意，主战将

军左右摇摆，我意南巡一次，激励士气，弥合裂痕，促成对西南五省合力进攻。先赴汉口，

你通知李纯、陈光远、张敬尧、张怀芝等到汉口开会。”

汉口，刘园，援湘第 1 路军总司令部，军事会议在此召开。与会者有直隶督军兼第，1

路军总司令曹锟、山东督军兼援湘军第 2 路军总司令张怀芝、湖北督军王占元、河南督军赵

倜、长江上游总司令吴光新；江苏、江西、湖南、安徽、山西、陕西、奉天督军各派代表出

席；徐树铮也以入关奉军副总司令身份出席。此外，内阁财政部次长吴鼎昌、交通部次长叶

恭绰等也出席军事会议。

58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