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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蘇珊

北 陵 情 緣 文/苏珊

每個人的一生，都有自己欣賞 個陵園足足有 460 多個足球場那 拘謹，已經變得胸有成竹、侃侃而
的風景。有“看”出來的風景，也 麼大。父親帶我們從南面的正門進 談了。他說：“北陵的歷史要比美
有“活”出來的風景。見仁見智， 去，一直向北走，第一段是下馬碑 國建國史還要長了 150 多年！你
第 各有其所好，也各有其眷戀。歲月 到正紅門；第二段是正紅門到方城， 看，這座了不起的方城樓，她飽

134 如流水，一轉眼，我來美國已 30 這裏有寬闊的神道，道兩側有一對 經了歲月的風霜和歷史的變遷，也
見證了中國的近代史和現代史的滄
對的石獸和華表，它們都對稱地站
年了。時常會想起過去，想起童年，
期 陳年往事也常會像放電影似的在腦 立在兩旁，好像是在夾道歡迎前來 桑。北陵的確是外國人來沈陽旅游
施瑋《意遠》，布面油畫，（92 × 92cm） 中浮現。 的客人。磚紅色的方城是建在高高 的最好去處。這裏的風景很別緻，
我在沈陽長大，家鄉沒有名山， 的城墻之中，四周都有角樓在守衛 有松濤林海，有湖水小船，有高聳
（刊頭題字：何鎮邦） 也沒有大海，是個重工業大城。這 著，感覺像是城中城。其中有主殿 的城墻，還有城中城，這是最具有
裏人的性格就像著名的松遼平原一 和隆恩殿，殿外都是精美雕刻的花 中國特色的陵園。”他還認為：皇
美国洛杉矶华文作家协会主办 顾 问：陈殿兴、于疆、张棠 馬平川的開朗和直爽。記憶中，沈 崗巖臺階；第三段是陵寢，在隆恩 太極是有雄才大略、很會用兵打仗
主 编：施玮 副主编：黄宗之 刊头设计、版面编辑：丁圆圆 陽美景不多，卻可以展開一幅厚重 殿的正後方，看上去是一座大土 的將軍，也是一位治理國家有方的
编 委：郑立行丶夫英丶董晶 网 址：http://lacwa.com 的歷史畫卷。北陵、東陵、故宮等 丘，裏面有地宮，有皇太極和皇後 好皇帝。當我們倆漫步在北陵的城
空 海 螺 跡，而最讓我難以忘懷並深深鐫刻 由高高的城墻包圍著磚紅色的方城 知道嗎？愛新覺羅• 皇太極更了不
本期責编 : 夫英 投稿邮箱：luochengwenyuantougao@hotmail.com 等，都是這個城市特有的名勝古 的棺木及陪葬品。整體上看北陵是 墻頭時，他還風趣地對我說：“你

船抵岸之前 歌節一等獎獲得者。 在記憶深處的就是北陵，至今也與 樓，樓頂由閃著金光的黃色琉璃瓦 起的地方是什麼？”
她有著無法割捨的不解的之緣。
我驚奇一個外國人對中國具有
覆蓋，四周還有雄獅雕像的守衛，
我未曾留意過 作品收入 2015 年詩天 小學二年級暑假前，學校組織 再與無處不在的蒼松翠柏的襯托， 如此這般的了解，更欣喜他對我的
沙灘上的空海螺 空年刊。多次入圍中 全校師生去北陵游園。到北陵去 構成了北陵獨具的壯麗景觀和宏偉 故土有如此這般的熱愛，我含笑不
更沒有想過 國詩歌網每日詩歌欄 玩，還要在那裏吃野餐，別提我有 風貌，那是一幅永遠展開著的、綿 語地看著他，等待著他的高論。他
它的肉身去了哪裏 目。長江詩刊實力詩 多興奮了。可還有更令我高興的就 延在華夏大地上的一幅雄偉的歷史 神秘兮兮地告訴我：“愛新覺羅•
讓一隻小小的海螺 人。作品發表於長江 是，那天，我在美麗的北陵湖畔綠 畫卷。 皇太極還有 11 個兒子和 14 個女
吹出比大海 詩刊，紐約詩刊，新 茵茵的草地上宣誓成為了一名光榮 再去北陵時，爸爸專門帶我們 兒呢！哈哈哈！”這個他居然都知
更寬廣的聲音 世界詩刊和洛城詩刊 的少先隊員。那是少年時期的一種 去看陵內所有的石雕獅。爸爸問我 道，真是讓我感到詫異。接著他略
等。為經典文學網海 至高的榮耀，而這種榮耀好像來就 們：“石獅象徵著什麼？”哥哥搶 有感慨地對我說：“雖然我站在北
是夜的海浪 外版版主。美國洛杉 自於北陵，來自於北陵湖畔的那一 著說 :“象徵著勇猛！”爸爸說：“答 陵，但會聯想到曾去過的頤和園和
如千手觀音 輕拍 磯華人作協會員。 片綠茵茵的青草地。 對了一半，獅子還是百獸之王。而 圓明園。由於清政府和慈禧太後的
我臥艙半醒的耳膜 從那以後，我對北陵更有了一 石獅則象徵著皇權，象徵著國力的 昏庸腐敗，安於享樂，不惜挪用海
忽然覺得自己 種特別的情愫，很想再去探索北陵 強大。”爸爸接著又問 :“你們知道 軍軍費，建造了供自己享樂的頤和
是一隻搖晃的海螺 文／云中雀 園裏的更多奧秘。周日，在我的央 拿破倫嗎？”我們兄妹四人齊聲答 園，使得八國聯軍有機可乘發動
抱一塊月牙鐵來 求下爸爸帶著我們全家又去了一次 道 :“知道！”爸爸贊許地點著頭， 戰爭，打敗了中國。如果後來的清
又棄殘骸而去 北陵。在那裏，擁有著歷史專業知 語調莊重地說 :“拿破倫曾說過 : 中 政府能像皇太極那樣英明地統治中
普濟寺前多了一隻 識的父親滔滔不絕地給我們講解了 國是頭猛獅，雖然它正在沉睡，但 國，圓明園也就不會成為廢墟了。”
吹著佛音的海螺 很多有關北陵的故事。爸爸告訴我 這頭猛獅一旦覺醒，全世界將為之 他緊接著又說：“如果現今的中國
們：北陵也叫昭陵，是清朝第二 震動。在 1949 年，這頭睡獅醒了， 政府能夠以史為鑒，我相信，中國
【作者簡介】 雲中雀， 個皇帝皇太極和皇後的陵寢。建 象一輪初昇的太陽，已經屹立在世 一定會變得更加強大。”我用贊許
首屆北美法拉盛詩 於 1643 年，耗時八年才建成。整 界的東方。” 的目光望著他並頻頻地點頭稱贊。
記得有一次在北陵玩，出身滿 我大學畢業後的第 20 個年頭，
《布達佩斯奇遇》發表在《北 族正黃旗的媽媽還對我們說：“我 陸軍帶著先生來美國旅游並在我家
說描寫的是一位美國記者在布達 何去何从 小時候是說滿語的，可現在全忘 住了一段時間。臨走時我跟她約定
京文學》2017 年第 6 期上，小
今年暑假我會回沈陽，讓我們在北
了。站在祖宗的陵墓前總覺得有些
佩斯遇到的一些並不神奇的“奇 愧對他們。”我還記得也是在北陵 陵再相見！
遇”。它講述了一個難民家庭的 文 / 邱明 玩時爸爸調侃媽媽說：“你知道嗎？ 一年後，我和陸軍如約而至，
苦難和抉擇的糾結；它也涉及到歐 若是清朝不滅亡，滿、漢是絕對不 分別帶著自己的孩子各自從他鄉又
盟國家接收難民以及安置難民的 能通婚的。”媽媽很不客氣地回答 一次回到了故鄉，在北陵相聚了。
抉擇和糾結；甚至連帶著引導讀者 說，解答了這個問題：海外作家何 說：“弄不好你這輩子還可能打光 孩子們見面後很快就熟悉了並成為
去思考地域戰爭的進程和結果。但 去何從。 棍呢。更別想在這裏聽你給我們講 好友，他們一起盡情地玩耍，爬大
是，我在讀過之後，心中還是有一 有人問：海外的華文作家，今 北陵的歷史了。” 樹、上城墻、坐在湖畔吃野餐，感
些感覺在翻騰，在這一切表面的描 後將何去何從？由於中國國力的日 的思考？曹雪芹寫《紅樓夢》時考 很可惜，媽媽在去年已永遠地 受著家鄉的親切與美好。之後，我
述背後，作者還有一些更深層的思 漸強大，出國已經是很平常的事情 慮過了嗎？以他食不果腹，屋不避 離開了我們。媽媽走後的很長一段 帶他們去看我當年加入少先隊的地
考，而這些思考，才會使故事的敘 了。國內的讀者，不再對海外華人 雨的處境，寫出了封建貴族的奢華 時間裏，我一直處在悲傷之中，覺 方，又去了依然被垂柳環繞著的綠
述涉及第二次世界大戰、小小的薩 的生活好奇了，那麼海外的作家應 和腐朽，那又是怎樣的思考？雨果 得自己好像是一個走丟了的孩子， 色湖邊。孩子們時而在綠草地上追
拉熱窩保衛戰、以及更近的塞爾維 該寫什麼？由於海外作家生活在國 寫《九三年》《悲慘世界》時，考 再也找不到回家的路了。每每想到 逐著，嬉笑著，時而戲水並在我和
亞戰爭。我不禁想要繼續更深層次 外，與國內的文化有著距離上和文 慮過如何迎合讀者的口味了嗎？伴 北陵，也會更讓我懷念故土並深深 陸軍曾照過相的老地方一起合影留
地觸摸作者的思考軌跡，卻又理不 化認知上的差距，不知道國內的讀 隨我度過少年時代的英雄史詩《尼 地緬懷我最親愛的母親。小時候我 念。我的雙胞胎女兒還穿上了當年
出頭緒來。直到有一天，在一個華 者都在熱衷什麼樣的故事，海外的 伯龍根之歌》，作者連名字都沒有 們一家人多次去北陵的經歷伴隨了 格格的服裝在陵內照相。最後我們
文文學論壇上，聽到了一些言論， 作家應該寫些什麼 ? 留下來，他（她）考慮過自己“何 我整個學生時代，也伴隨著我漂泊 又一起坐在湖邊看夕陽，看晚霞。
才如醍醐灌頂。我的糾結，在於他 海外作家何去何從，寫什麼， 去何從”了嗎？ 海外、身在異鄉的每一個想家的日 看著夕陽在湖面上灑下的一片片如
們說的海外作家“何去何從”。 講什麼故事，才能得到國內讀者的 如果這些作家都在為自己的 子。 金星般閃燦的光影，恍惚間，我仿
在《布達佩斯奇遇》中，有這 認同和追捧？ “何去何從”而算計，那麼擺在我 記得在遼寧大學讀書的時候， 佛看到了一幅幅舞動著青蔥歲月流
樣一段話：“她蹲下身去，將手浸 乍一聽，我覺得這個問題提得 們的書架上、圖書館裏和小孩子 有個叫陸軍的女生，她也特愛去北 光溢彩的兒時剪影：一個對未來充
入水中，感受著水的溫度，不溫不 很有道理，值得思考。但思考之 們課本裏的，該是一些怎樣似是而 陵並經常與我結伴去那裏游玩。北 滿著美好憧憬的少先隊員；一個坐
冷。她聽清了河水拍岸的聲音，這 後，我就想問，國內的讀者與國內 非、齷齪骯髒的文字呢？或許有些 陵距離遼大不遠，我們倆都很欣賞 在北陵湖畔與好朋友暢談理想，展
些聲音裡夾雜著猶太人的哀嚎，夾 的作家，生活在同樣的環境當中， 人認為我是危言聳聽，不過我覺 陵園內有著 300 多年歷史的古松 望未來的兩個雄心勃勃的大學生；
雜著猛烈的爆炸轟鳴，她還聽到了 說同樣的語言、過同樣的生活、吃 得，值得慶幸的是我們大量的海外 樹群，挺拔蒼勁，遮天敝日，覆蓋 一個甜蜜地牽著丈夫的手在方城閑
坦克履帶碾壓的嘶鳴。人類文明 同樣的東西、有同樣的文化，他們 華文作家，像葉周一樣，他們沒有 著陵園的各個角落。我們倆還常常 庭信步的幸福妻子；一個擁有著一
數千年，戰爭始終不曾間斷，而在 應該對國內作家的作品更缺乏好奇 想著如何才能得到追捧。恕我直 漫步在那條有 25 個足球場大的人 對聰明伶俐的雙胞胎女兒並為此而
這些戰爭中，個體的生命往往顯得 心啊！那麼國內的作家寫什麼才能 言，把“我要何去何從”放在心上 造湖畔，湖邊四周長滿了婀娜翠綠 感到無比驕傲和自豪的母親。追憶
那麼脆弱，不堪一擊。即便是戰場 讓和他們生活在同樣環境下的讀者 的人，寫不出像《布達佩斯奇遇》 的垂柳。微風拂過，柔軟飄逸的柳 往日那些難忘的時光，感嘆時間流
上的英雄，一顆子彈穿透心臟，也 “好奇”呢？不錯，國內的作家知 這樣的作品。作者的思考，他的憂 枝好像是在蕩秋千一樣地飄來拂 逝，生命短暫，淚水早已浸濕了眼
衹能止步倒下。一聲爆炸中，無數 道身邊的讀者在追什麼樣的故事， 慮，他的悲憫，統統沒有他個人何 去，投射在湖中的倒影與碧波一起 眶。直到北陵要關門了，我們才難
手無寸鐵的平民即刻會肢體四散。 他們可以寫這樣的故事去迎合。可 去何從的痕跡。 蕩漾，映耀著北陵如詩如畫的迷人 捨難分地依依惜別。我們每個人都
最無辜的，就是這些流散的難民， 是如果讀者們聽膩了，口味變得更 面對《布達佩斯奇遇》這樣的 景色，映耀著我們青春靚麗曼妙的 互相擊掌（big five）保證：我們還
命運把他們引向何方，沒有人知 重了，那麼，國內的作家寫什麼才 小故事，卻提出人類的何去何從的 倩影。我們也喜歡在湖邊看日落， 會一起再回來游玩！我和陸軍也擊
道。” 能得到自己身邊讀者的認同和追 大思考、大問題。我們坐在電腦前 享受那一種溫馨、那一種寧靜和那 掌相約，下次再來都要把自己的丈
這才是作家的思考，他寫的是 捧？也就是同問：國內作家該何去 觸碰鍵盤的時候，有良知的作家會 一種激蕩在青春血液中的遐想和憧 夫也帶來一起同樂！
難民，也不是難民，是戰爭又不是 何從？ 不會為自己“何去何從”的憂慮感 憬。平靜的湖面宛若上天灑落的一 時代在發展，社會在進步。歷
戰爭，他寫的是一個大問題“何 所以，我覺得，與其說海外作 到羞愧呢。 片碧綠色的絲綢覆蓋在湖上，五彩 史的變遷讓世界的格局變小，地球
去何從”，不是這難民母子何去 家何去何從，不如說“華文作家何 請讀一讀《布達佩斯奇遇》， 的餘暉靜靜地熏染在千絲萬縷的柳 村的形成需要各族裔文化的融合。
何從，不是歐洲這些國家在收容和 去何從”。然而，繼續思考下去， 你不必去效法它的故事，但是它能 枝上，給日落中的碧波、湖畔和垂 我父母的滿漢通婚，我和先生的中
安置難民問題上何去何從，不是政 還是有什麼地方不對，作家需要不 把你從“何去何從”的糾結中解放 柳染上了五彩斑斕、婀娜多姿的韻 美結合，孩子們的東西方文化的並
治家、統治者們何去何從，也不是 需要考慮“何去何從”這個問題 出來，展開你的思路，放開你的心 味。我們更愛在湖畔留影留念，將 融，這都是大時代不可阻擋的趨勢。
這場戰爭或者那場戰爭何去何從， 呢？作家需要為滿足讀者的好奇心 胸，進行你自己的關於人類、關於 所有的美景和回憶都鑲嵌在我們春 每次回沈陽我必去的地方就是
當然，更不是作家本人何去何從。 獵奇嗎？作家需要投讀者所好，引 社會、關於人文、關於歷史、關於 光爛漫的影集上。沒記錯的話，我 北陵。那裏有我太多的足跡和記
而是讓我，讓讀者，讓所有人想一 誘讀者“追捧”嗎？如此一來，作 大自然和關於人性的深入而全面的 們至少在湖邊看到過 20 多次的雨 憶，我愛北陵就像愛我的情人，使
想，我們身處的世界、我們組成的 家的何去何從，就從一個貌似深奧 思考。請問，你的筆下還缺乏可寫 後彩虹，我曾幻想把這 20 多個絢 我留戀並無法忘懷。每次離開北陵
社會，我們整個人類，將……何— 的學術問題的外衣下，露出了真面 的東西嗎？ 麗的彩虹串在一起就會變成我與好 時，我都會滿懷深情地在走出很遠
去—何—從。 目，這個真面目，就是功利。 盡情地抒寫吧，有思考的作家 朋友陸軍在大學時代“恰同學少 後，再回首看看北陵那被蒼松翠柏
作者葉周，是一名海外華文作 請作家們像一個普通讀者一 們 ! 年，風華正茂”的美好記憶。 環繞，紅墻綠瓦點綴的雍容身影。
家，我不知道他是否曾經想過，作 樣，讀一讀《布達佩斯奇遇》，或 我也曾兩次帶著我的美國先生 北陵所給予我的美好感受和甜蜜回
為一名作家，一名華文作家，一名 許就可以明白，所謂作家何去何從 【作者簡介】邱明，曾用筆 彼德森去參觀北陵。第一次去，他 憶，依然在我的生命裏延續著。那
海外的華文作家，他自己應該何去 的思考，其實是一個悖論。它會引 名：洛恪，秋明。北京作協會員， 很欣賞這古老的建築，細細地看著 裏不只有我成長的歷程和永不磨滅
何從。但是，他通過這部中篇小 導作家為發行量、點擊率、吸睛力 著書若幹，其短篇小說、紀實文學 每一件文物，並不時地發出感嘆： 的記憶，還有我刻骨銘心的美好情
和吸金指數而寫作。如此一來，失 等屢有獲獎。曾任多家報刊雜誌記 “Amazing ！”他說：“我幾乎游 緣。
去的將是整個社會的文化和一代人 者、編輯及副主編、特約影評員。 遍了歐洲，可從來沒有見過任何一
甚至幾代人的道德文明。 主持《中國婦女報》“秋明信箱” 個歐洲王室的陵墓或陵園會有這般 【作者簡介】蘇珊，原名：王
是什麼時候作家要考慮自己 受到國外媒體及《人民日報》專題 的巨大和不同凡響的奢華。”回到 學敏。美國洛杉磯華文作家協會會
“何去何從”了？托爾斯泰寫《戰 報道。鳳凰衛視兩次專訪和跟蹤報 美國後不久，我發現了他的書房裏 員，曾翻譯過《十年花語》由百花
爭與和平》時考慮過了嗎？以他自 道。曾在中文電臺擔任談話節目主 多了幾本英文的中國近代史和介紹 文藝出版社出版；《綻放的梅蘭》
己的貴族身份，能從一個倒在戰場 持人。美國洛杉磯華文作家協會副 沈陽北陵的書籍。當我第二次帶他 由人民出版社出版。翻譯過的文章
的人的眼中看透拿破侖，這是怎樣 秘書長、美國雕龍詩社秘書長。 到北陵時，他一改前一次的生疏、 已在中國和美國 20 多家媒體發表。

文稿言論不代表本報立場，文責自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