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13 - 沉重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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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是木棉花,血红的顔色,开在笔直
挺拔的木棉树上,远看象是碧叶从中一团团
的火球,很是壮观。另一种就是白生生的幽
香不绝的白兰花了,那高达数层楼的白兰树
上,竟缀得满满的,真是一树花儿一树香啊!
难怪乎古人有“天香云外飘”的佳句。当然,
它指的是月亮里那祩吴刚随砍随合高达五
百丈的桂树,而这高大的白兰花树又何尝不
是飘香云外呢?我觉得开花的树木另有一
番风味,尤其是它的花那么美,香那般浓。
因为“花”总是和“美”紧密联系在起的,
美的本身对人原就有一股无法抗拒的魅力。
草,没有给过我如花的美感,但我对它
并不厌恶。特別是公园里专门种植的那种爬
满一地的巴根草,象给黄褐色的土地铺上了
一层天然绿毯。每当我徜徉和坐卧其间,便
有种柔软润滑的快感。要是下起雨来,巴根
草便牢牢地护住了地面,使行人不致于踩得
满脚泥泞。除此之外,我便很难谈得出更深
的感受了。
然而,在江南水乡,投入我视野的竟是
满眼的绿,成片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