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它那无形的生命价值早己溶进了大地母 亲的身体里。它,是多么可贵啊! 新翻的地里还依稀有几株伸出泥土的 红花草,它的小红花似乎在春风里轻歌曼 舞,一副自得其乐的样子。一种从未有过的 强烈的美感撞击着我的心灵…… 岁月的帷幕虽早已把我童年记忆里的 木棉花、白兰花以及艳丽无比的各色花儿变 得朦了,可是,我的眼前,经常出现成片油 绿的红花草,以及那覆着的如用针小心穿成 一圈的小红花。我并不觉得红花草对我是陌 生的了,也不再觉得草不及花了。 1982 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