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逢风筝出现在天际,我总要忆及童年 的梦痕。人到中年,虽不能说是“百事哀” 吧,工作和生活中,忧入烦心的事亦复不少。 我之所以能对诈伪、猜忌夷然处之,可能是 因为多少还保留着那“梦中的真”。这真, 还策励我去追索人世间更善更美的诗境。 1986 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