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的儿子不远午里来到此地。我的两眼不禁 一阵酸涩,我实在不心那位母亲愁苦的脸。 我悄悄地绕过她,慢慢地退了出去。我不敢 放重一点脚步,我轻轻地、缓缓地走着,我 不愿惊扰那位“莲花佛国”开拓者金地藏的 好梦,而我自己,却庆幸地走出了空幻的梦 境。 1983 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