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48 - 沉重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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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腊梅怒放的时候





                            秋风扫落着庭院里的绿叶,夏天还是枝


                   叶扶琉的腊梅,似乎一夜间满树的枝头钻出


                   了圆鼓数的花苞,象在苍翠叶子下的无数个


                   小眼。当凛冽的寒风卷下满天洁白莹的雪


                   花,带走了挂在它枝头的片片枯叶时,这无


                   数的小眼睛便一下睁了开来,它那蜡黄蜡黄


                   的花瓣,敬发出清幽带有甜味的芳香,仿佛


                   是流淌出积攒起来的全部生命和力量。每当


                   此时,一股涓涓的感情细流便从我心深处涌

                   出…


                            一个生龙活虎的人,总不会有失却健康


                   的苦恼而我,曾深深被它困扰过。


                            当为我诊治了不少日子的西医又一次


                   郑重其事地说:“小鬼,这种病西药疗效不


                   理想,给你介绍一位著名老中医金容甫吧!


                            我,愕然了,失望了!


                            提起中医,我的眼前总浮现出儿时听老


                   年人描述过的手摇铃铛的走方“郎中”形象,


                   联想起鲁迅先生笔下用药刁钻古怪、误人性


                   命的“医”来。那“挑牙虫哪——”、“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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