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98 - 沉重的爱
P. 98
心向未来
老死，是无法抗拒的人生规律；而正当
韶华的夭折，是最使人悲伤不过的了。即便
不是死者的亲属，也很难避免这种心境。我
和她，竞在殡仪馆存放骨灰合处不期而遇。
骨灰合的正前方，嵌着她一张楚楚动人的照
片。
我记不清她的名字了，只知道妹妹称呼
她小。我始终未见过她的父母，只知道她的
父亲曾有什么“严重的政治问题”，在农场
劳动过很长一段时期……
小婉第一次上我家来玩，显得那般拘
谨，就是和我妹妹单独在一起，也很少言语，
更不易看见她的笑脸了。那白的脸上，有一
种怯怯的神情，就好象做错了什么事似的。
根本不象个活泼泼的小女孩。
看见妹妹和小婉胸前的红领巾，我总好
想起自己的那个时代，耳畔便也响起。“我
们是新中国的儿童……，团结起来继承我们
的父兄，不怕艰难，不怕担子重，为了共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