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哭 实习已进入尾声,紧接着考试之后便是 毕业分配。已转入外科的泽强常值夜班和进 手术室,余下的时间忙着准备考试,但仍每 周挤出几个晚上来替我作一小时的腰颈椎 按摩。尽管我的住处就在他们男生宿舍楼的 正对面,心里却很不过意。 泽强是个不多言语的北方农村孩子,平 时勤学好问,特别能吃苦,他执拗地要坚持 为我治疗,说我 是他唯一可以叫 出名字的老师。 他常常搔着后脑 勺咧着嘴笑得傻 傻地说,替我按摩还能得到名师的指点:“金 老师不搞针灸按摩,却有那么一手!按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