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444 - 漂洋过海香椿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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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偏见,是可以改变的,无论对事、对人。


                            幼时,我患过几场重病,都是大城市西


                   医治愈的。8 岁那年,随母亲由广东羊城北


                   归,探望住偏僻农村的老祖母,从大人们的


                   ロ里才知道了手摇铃铛,伴随着“挑牙虫啦


                   卖狗皮膏药——”叫喊的走方郎中,这便成


                   了我脑海里对中医的最早记忆。以后读到鲁


                   迅先生笔下用药刁钻古怪、误人性命的“庸

                   医”,对中医的隔膜就更深了。


                            60 年代末又一场重病,由于邻居伯伯的


                   现身说法,我接受了祖传名老中医金容甫的


                   医治。意想不到的疗效,加之耳闻目睹的许


                   多疑难重症,甚至被西医宣判死刑的病人,


                   老医生的妙手回春,无不令人叹为观止。我


                   不仅改变了对中医的看法,且在老医生指导


                   下学习起中医,后来还成了他的小儿媳妇。


                            在 2003 年纪念金容甫老医生诞辰一百


                   周年的文章,《悬壶济世风范长存》在《新


                   安晚报》刊载的第二天清晨,耄耋之年的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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