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460 - 休斯顿作家创刊号2019 Flip Ma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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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这名字，够厉害。” 说话间服务员已经给我们倒了茶，
“你说得对，”齐月说。“没几 让我们用消毒纸巾擦了手又用一次性
道有水平的看家菜是不敢挂‘秀艺’ 热纸巾擦了脸。几样我没见过的开胃
这块牌子的，得拿得出能‘秀’的 小菜儿摆了上来。齐月看着我说，
‘艺’来。” “你还和过去一样，一点儿没变。连
齐月向领位通报了“曹先生、月 说话的作派都没变。”
女士”，我们就被领进了齐月定的单 “是啊，我们这些人常年在海外，
间。她告诉服务员不用在屋里照顾我 像活化石一样被保存了下来。当年什
们，有事我们会叫她。 么样现在还什么样。”
我问齐月为什么用“月女士”而 “他还挺好？”
不是“齐女士”的名义订位。 我不能确认她是不是问老齐，又
“我是怕又惊动了他们顾老板。 不敢贸然询问，就装糊涂说，“哦，
说实话，要不是想让你尝尝这儿的味 我还没结婚。”
道，我是不会来这儿的。我帮过顾老 “我是问，”她停顿了一下，脸
板的大忙，人家很感激，我一来，人 一红，低声说，“我是问老齐。”
家一流的招待还不说，总不收钱，每 “他还行吧。哎，一言难尽。你
次都得推推让让半天，多别扭。” 怎么知道我和老齐在一块儿？”
“噢，你人缘儿还真不错。” “几年前你们系一个九〇届的毕
“嗨，能帮人一把就帮人一把， 业生调到我们局，我听他说的。不知
说不定以后会求到谁呢。” 现在你们俩是不是还在一个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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