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286 - 梦中的香椿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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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科,何况徐世椿他们是空军的精英,对陆


                   军课哪有兴趣?有一次,上课的教官被教室

                   里发出的打呼噜声气得拍起桌子,坐旁边的


                   徐世椿立即站起,大声报告:


                           “报告教官,这同学昨晚肚痛了一夜,


                   今天是带病上课。”


                           徐世椿的大胆和机灵,化解了这个矛盾。


                   事后,郭烽明、王觉非都拍了拍他的肩膀,


                   笑着说了句四川话:“真要得!”


                           上午,大都是自学。即坐在安静的教室


                   里自己看书,由训育员来负责监督。这反而

                   使飞行员们自在了许多。徐世椿对郭烽明提


                   出的“国民党,是不是孙中山留下来的党”


                   也很困惑。现在有机会仔细阅读孙中山著作,


                   还要写读书笔记,的确很难得。这样一想,


                   徐世椿的心反而平静了许多。


                           下午的劳动是在区队长、队长率领下去


                   营门外,在半山腰刨荒种地。到户外呼吸新


                   鲜空气,看到山下一块块的农田,山披上被


                   开垦出的一方方菜畦,特别是能晒到太阳,


                   这简直成了徐世椿他们最大的享受。在兰州


                   监狱,只有放风时才能拖着脚镣到场地里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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