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545 - 《我的军阀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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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大碗筷子;又打开酒坛封盖,朝碗里斟酒,道:“子玉兄,闻闻这酒香,是啥酒?”


                 吴佩孚端起酒碗,深深一闻,又喝一口在嘴里漱了一会,道:“是咱山东的酒。”


                 徐树铮笑道:“子玉兄闻香识酒,这是兄的家乡酒,大名鼎鼎的孔府家酒,二千年历史


            了。”


                 两人就着小桌,面对面坐定,徐树铮双手捧碗:“子玉兄,小弟敬兄一杯,干。”两人


            碰杯,一干而尽。


                 “来,吃菜,今儿都是京菜。本打算去饭庄为兄接风,想想还是住处随意,故而去鸿宾

            楼买了些回来,这食篮都是向鸿宾楼借的,今晚你我一醉方休。”


                 吴佩孚道:“徐次长费心了,来,佩孚回敬次长。”


                 徐树铮忙道:“别,别,千万别叫我次长,就叫我树铮,或又铮。”


                 “好,多谢又铮贤弟。”两人又干了一碗。


                 “讨逆一战,玉兄大功第一,常胜将军,名不虚传。”


                 “哪里,全赖芝帅运筹帷幄。”


                 “玉兄过谦了,小弟少有疆场历练,还得请教带兵打仗之道。”


                 “这带兵,说来也容易,第一谓‘严’,军纪严明,赏罚分明,严禁骚扰百姓;第二谓


            ‘仁’,爱兵如爱民,不克扣饷粮,兵卒自然听命。”

                 “经验之谈,小弟受教不浅。来,干了。”徐树铮又给吴佩孚夹菜,斟酒。“那打仗?”


                 “两相交战,其实也不难,一需知己知彼,摸清对方指挥官之习性脾气;二需勘察地形,


            方能排兵布阵;三需出其不意,不以常规出牌。”


                 徐树铮不住点头:“玉兄句句在理。玉兄既是兄长,又是老师,小弟相见恨晚,干了,


            干了。”


                 徐树铮换个话题:“如今逆贼扫平,百废待兴,依玉兄看来,当务之急为那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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