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621 - 《我的军阀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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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祺瑞补充道：“参战军编练之后均为国所用，听从大总统调遣。”
徐世昌问段祺瑞：“听说参战军聘请了由坂西利八郎为首的参战军顾问团，共有百余名
日本军人担任各部教官，军械亦购自日本。”
段祺瑞答道：“是，日本最先进之武器。”
徐世昌又问：“那所有经费均来自日本贷款？”
段祺瑞道：“是，日本贷款。”
徐世昌追问：“贷款如何归还？”
段祺瑞微笑道：“当初冯代总统也问起贷款如何归还。昔日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
个愿挨。政府国库空虚，只能外贷，一个愿借，一个愿給，到时两手一摊，压根儿没想还钱。”
徐世昌报以一笑：“编练事务，由芝泉督办，老朽甚为放心，放手做就是，有何需要，
尽管开口。只是，现欧战已结束，再提参战，不合时宜。”说罢朝众人环顾一周，继续道：
“倒是沙俄趁着我国内乱，煽动外蒙独立，我大片边疆不保。我意将‘参战军’改称‘边防
军’，参战督办署改为边防督办署，芝泉为边防督办。”
段祺瑞道：“大总统高瞻远瞩，中华民国疆土乃老祖宗传下，岂能被他人分割。收复外
蒙，乃当务之急。”
徐树铮道：“辛亥年间，民国初创，沙俄策动外蒙哲布尊丹巴在库伦登基，号称‘大蒙
古国’，年号‘共戴’；又签订‘俄蒙协定’，同意沙俄在外蒙古驻军，外蒙古地区遂受制
于沙俄政府，但我国从未认可。民国四年（1915 年），‘大蒙古国’宣布取消‘独立’，实
行‘自治’，先袁总统册封八世哲布尊丹巴为‘呼图克图汗’，外蒙古实行自治，其实仍为
沙俄控制。民国六年，沙皇被推翻，苏俄无暇顾及外蒙，日本人趁机而来，唆使布里雅特人
白俄军官谢米诺夫及蒙古富升阿来策划组建大蒙古国，包含布里雅特，内、外蒙古及呼伦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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