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778 - 《我的军阀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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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軍閥爷爷
“运凯兄，你我同窗同庚，就开门见山了。方才，我与唐之道师长等一起吃饭，席间，
唐对我说：‘段祺瑞就要垮台了，晴波兄头脑要放灵活些，别呆头呆脑的。’你说，这话啥
意思？”
“那你如何回答呢？”
“我道：‘我跟着谁做事，就向着谁。’”
“晴波兄何不顺着他的话，打探打探。”
“对呀，我咋没想到呢。我这就去找他打听打听，有消息再告诉二爷，溪春就此告辞。”
说罢，匆匆而去。
楚溪春（1896 年—1966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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