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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據説銅獅在英國鑄成以 了難題：墻體厚，窗台高，我倆是孩子，人矮，

後，就把銅模銷毁了，兩尊 如果站在窗前拍照，根本無景可取。於是探出

銅獅便成了絶版。由於 腦袋，看看窗外是否有站立的地方，幸好，外窗

路人的好奇，經過時總 底下、 3個高大門洞的上方， 有一條大樓的腰

喜歡擼 一把獅尾，自然我 線，勉强可以站人。儘管爬進爬出很危險，但

也在其中。撫摸的人多 想想進來不易，機會絶不容錯過，於是硬着頭

了，獅尾變得鋥亮。右側 皮爬出窗台，一人在外，一人在裡，以和平飯

那尊獅子尾巴上有一道很 店、上海大厦為背景，前後拍了數張照片。照

深的鋸痕，那是侵華日 片印出來，一副膽戰心驚的神情刻在稚嫩的臉

軍所為。上世紀八十年 上，事後想想真有點可怕。從此“老虎膽”變

代，這兩尊銅獅被送進 成“老鼠膽”，再也不敢做這種冒險的事了。

了上海博物館。九十 那些用生命換來的照片，一直珍藏在我相册中。

年代 ，市政府大樓置

換給浦東發展銀行，

銀行按原様又重鑄兩

尊 銅獅且保留了那道

鋸痕。
現浦發銀行大樓前銅獅

市府大樓正門是不開的， 進出都走南側福

州路的邊門。一次，我和小夥伴懷著一種探秘

的衝動，偷偷從邊門溜進去，沿着木樓梯上二

樓，便是辦公區域。這裡樓層很高，樓道很寬

敞。在大樓裡走了一圈，過了一把癮，離開前想

找地方拍照留影。終於發現二樓一間臨江的會

議室，門是敞開的，便大膽地走了進去。裡面

是長方形會議桌，沿桌子擺放著兩排椅子，大

概五六十張椅子。當我們走到窗前取景時遇到

現浦發銀行大廳（原市政府大樓）

世事很奇妙，總會有許多意想不到的巧

合。20年後，我竟然成了這裡的常客。上世紀
市長辦公室

八十年代初，我從浦東調到浦西從事農村宣傳，

歸口部門就是市農委。那時農委辦公地點就設

在外灘市府大樓二樓，來市農委開會是家常便

飯。每當走進二樓會議室，小時候拍照的情景

就浮現在眼前。窗還是那扇窗，室内布置還是

原様，而我不再是原來的我，我已走過少年，

步入中年。

每每想起外灘，總會引起我一連串聯想，

引出當年一連串師友的身影；在職期間，除了

去外灘市府大樓開會外，還常去外灘的《解放

日報》《文匯報》及上海人民廣播電台，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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