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26 - CASA Bulletin of Anesthesiology 2019 Issue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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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SA Bulletin of Anesthesiology
“你的方案如何?”我问莫妮卡。
“病人根本不能平躺,我打算给病人一点镇静剂,再用 ketamine 诱导,然后做纤维 镜插管。” 莫妮卡说。
“好的,” 我说。
“你来插还是做静脉注射?” 我又问,为的是分工明确。
“我插管!” 莫妮卡说。
 把病人抬到手术台后,其他人急忙把心电图、血氧、血压计和二氧化碳检测连接好。
 我稍微安慰一下病人,“我们会尽快抢救你的,别担心。现在我给你打一点药,你会
舒服一点。”
老太太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艰难地点了点头。1 毫克的 midazolam , 然后 10 毫克的 ketamine。 我小心地低剂量给病人静脉注射,一边看看病人的呼吸。病人安静下来了, 慢慢睡了,还好,能把她平卧了。我对莫妮卡点点头示意,开始插管。
 纤维镜从口里插进,根本看不到什么结构!又从鼻子插进,也不行。时间过得真快!
都一个小时过去了,还没能看见声带。
 我一边用双手提起病人的下颌,试图打开气道,一边间隔性地给病人静脉注射。她的
脖子越来越硬,慢慢地,连提起下颌都有点困难了。我知道死神越来越近,我们的时间
越来越少,心里咚咚咚咚跳个不停,但是表面上还得镇静。
“让我看看好吗?我们交换一下角色?” 我问莫妮卡。
 我拿过纤维镜,光不是很亮,难怪!但这是我们最好的纤维镜了!
镜子插进去,还是看不到任何结构!我看看病人的颈部,已经隆起来,并且变硬起来, 喉结气管都摸不清了。这个情况,做气管切开也不容易。
“让我来看看?”A 医生开口了。他一直在旁边默默观察着,并且时不时帮助吸痰。
 我把纤维镜交给他。又试图提起病人的下颌。他接过来纤维镜,又过了蛮长的时间,
还是什么结构都看不见。病人的情况越来越危急。虽然她还能自主呼吸,但是呼吸变得
更加艰难,急促而浅,血氧饱和度也开始下降了。
手术助理已经把紧急气管切开包打开。
突然,看到声带下的气管了。那两根埋在暗红的软组织中的白线,清清楚楚地展现在 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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