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69 - 青春名人堂52篇

員已登機起飛。我抬頭望天，雲還在，但有了更多破隙，天色大為明

亮。

我跟伙伴們說，走吧！我們是第二批人員，這晚將抵達台東，隔天上

午的班機飛往蘭嶼，其他人員將乘 4 月 3 日的船班抵達蘭嶼會齊。

駛往台東的途中，又有訊息陸續傳來。第一批人員順利著陸；貨船準

時到達，順利入港。

前方依然有雲，但我相信，蘭嶼演出計劃一定會完成。我又想起老師

純真而熱切的笑容，講課時，眼裡閃亮的明光。我想，柯老師也停泊

了，只是停在一個不再出航的港灣。

以後，4 月 1 日，愚人節，永遠不再只是一個愚人節。

附記：柯慶明老師，台大中文系、台文所教授，逝於 2019 年 4 月 1

日。30 幾年前是我的大學老師，蘭嶼出發前，我匆匆筆記了一些事

情，擬下文章的題目：永遠的光。5/26，台大為老師辦追思會，也定

名為「永遠的輝光」。 兩名暗合，此文後寫，我也不再改題，那光本

來就永遠都在。

6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