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68 - 佛教文摘第187期

66 禅宗故事

画说禅宗

冷雪改编/侯国良绘画

朗州刺史，著名文学家李翱 诗送禅师：“选得幽居惬野情，终
向往药山禅法，前来拜见禅师。 年无送亦无迎。有时直上孤峰顶，
药山正在松树下读经，没有回头 月下披云啸一声。”禅者的生活，

看他。李翱性情偏急，愤然而说： 就如那青天的白云，那么逍遥，那
“见面不如闻名。”便拂袖离开。 么浪漫，那么富有诗意！
药山叫住他：“太守为何只相信 一 天，道吾、云 岩在药山身
自己的耳朵，却轻视自己的眼睛 边。药山指着一株枯树和另一株

呢？”李翱拱手谢罪，请教什么是 枝繁叶茂的树问道吾：“枯好还是
道。药山用手向上一指，向下一 荣好？”“繁荣的好。”师说：“灿
指，问：“太守会么？”“不会。”师 烂终归要消失。”又问云岩，岩回
说：“云在青天，水在瓶。”禅，就 答：“枯萎的好。”师说：“枯淡也

是自然，是云就在天空逍遥，是水 终归要过去。”这时正好高沙弥走
就在瓶中自在。 过来，药山又问他：“枯好还是荣
一天晚上，惟俨登山，忽然间 好？”高说：“枯萎的随它去枯萎，
气朗云散，明月高悬。禅师登高一 繁荣的任它去繁荣。”随顺自然，

呼，据说东传90里外。第二天人们 毫不执著，这是禅者的态度。
向西推向，一直问在药山。李翱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