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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刹风云 | 305
附 录 （ 四 ）

报 章 与 社 会 舆 论

注 ： 由 于 普 照 寺 课 题 广 受 各 界 热 议 ， 舆 论 此 起 彼 落 ， 碍 于 篇 幅 所 限 ，

本 书 只 能 挑 选 2 0 篇 具 有 正 知 正 见 、 启 迪 人 心 的 文 章 ， 供 读 者 进 一 步 了

解 当 年 普 照 寺 事 件 的 真 相 。

( 1 )

是 非 以 不 辩 为 解 脱 / 继 程 法 师

记 得 去 年 发 生 某 些 争 端 时 ， 我 及 所 属 的 组 织 是 处 于 被 批 评 、 抨 击 的 一

方 。 当 时 我 们 采 取 的 方 式 是 低 调 的 、 被 动 乃 至 缄 默 的 。 很 多 学 生 不 解

的 问 我 为 什 么 不 反 驳 ， 或 至 少 解 释 、 澄 清 。 我 告 诉 他 们 ， 当 时 的 情 况

是 「 他 是 我 非 」 ， 而 不 论 我 采 用 什 么 方 式 ， 主 要 的 目 的 不 过 在 转 变 情

况 为 「 我 是 他 非 」 。 最 终 是 「 他 非 我 亦 非 」 ， 且 制 造 一 种 印 象 ， 以 为

我 们 之 间 是 在 斗 争 。 如 果 只 有 「 我 非 」 ， 至 少 局 面 不 会 继 续 发 展 下 去 ，

或 闹 得 更 不 可 收 拾 。 如 此 则 「 我 非 」 亦 没 关 系 了 ， 因 为 这 是 整 体 的 问

题 ， 个 人 也 算 不 了 什 么 。

没 想 到 ， 今 年 争 端 又 起 ， 情 况 与 去 年 如 出 一 辙 。 我 仍 然 与 所 属 的 组 织

保 持 低 调 、 被 动 、 缄 默 的 方 式 。 同 样 的 心 情 ， 同 样 的 论 调 。

然 而 这 一 次 我 的 体 会 稍 有 一 点 不 同 。 我 记 得 几 年 前 ， 有 一 位 文 友 访 我 ，

刚 好 我 在 写 墨 字 。 此 文 友 以 好 辩 出 名 ， 我 当 时 顺 手 写 了 一 句 百 丈 禅 师

的 名 言 : 「 是 非 以 不 辩 为 解 脫 」 。 那 位 文 友 并 不 赞 成 此 语 ， 他 认 为 是 应

该 辩 清 楚 的 ， 也 即 是 要 把 是 与 非 分 辨 清 楚 ， 不 可 不 辩 的 。

当 时 我 对 此 句 ， 也 只 是 一 个 相 当 模 糊 的 概 念 ， 而 且 也 没 有 真 正 经 历 类

此 的 经 验 ， 故 只 能 略 略 与 他 谈 谈 ， 也 没 有 加 以 辩 白 （ 既 然 「 不 辩 为 解

脱 」 又 何 必 为 此 句 而 辩 呢 ！ ） 。 至 今 我 被 卷 入 此 是 非 漩 涡 时 ， 我 才 较

深 一 层 的 体 会 这 句 话 的 智 慧 及 其 可 贵 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