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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們髒 的時候愛我們

——電影“苦海餘生”觀後 ◎鄭立行

“在我們髒的時候愛我們”這 影片中演員的表演重現了旅客當時
是前蘇聯著名作曲家肖斯塔克維奇 的悲慘心境，給每個觀眾以強烈的
從他的音樂世界向人間的醜陋卑劣 心靈震撼。
發出的悲憤和嘲諷。人生在世恰恰 接下來的幾天“聖路易斯”
是這樣，不知什麼時候你就會被潑 號不得不駛向佛羅裡達海岸，並緊
上一身污水，奇臭無比；或者被戴 急聯絡美國政府，但遭到拒絕。旅
上一頂醒目的帽子、劃歸為不恥的 客中的一些人眺望到了邁阿密的燈
異類。於是社會就拋棄了你，人人 火，那是他們看到自由的最後一
唯恐避之不及。 眼。“聖路易斯”號客輪只能在美
在疫情居家期間，我再一次觀 國炮艇和飛機的監視下沿著北美海
看了 1976 年的英國電影《苦海餘 岸一直北上，不允許靠岸。電影導
生 》（Voyage of the Damned）， 一 演對加拿大網開一面，沒有再費膠
種強烈的感慨和共鳴油然而生。電 片。實際上到達加拿大哈利法克斯
影《苦海餘生》講述的是 1939 年從 港後，“聖路易斯”號船長請求加
第 德國漢堡起航前往古巴的“聖路易 拿大收留這些猶太人，但得到的答
復仍然是：No。旅客們只能遠眺加
斯”號客輪的遭遇。客輪上九百多
156 名乘客的身份有些特殊，他們都是 拿大移民局設在哈利法克斯港口上
來自德國社會各個階層的猶太逃亡 的辦公室，那裡是大西洋客輪的北
期 者。他們有的剛從集中營放出來； 方終點。
有的一直在躲避秘密警察的追捕； 猶太旅客們就如同瘟疫，受
劉晋平畫作：長城長，紙本，2 尺 x1.5 尺，中國山水畫。
有的早就被驅逐出職場；不論在精 到國際社會冷酷的歧視和無情的排
美國洛杉磯華文作家協會主辦 （刊頭題字：何鎮邦） 神上還是肉體上他們都受到過納粹 斥，正如 1936 年的《曼徹斯特衛 年前，我沒有經歷過。但我看到過
非人的虐待、迫害和摧殘，他們傷 報》所說“世界會分為兩部分，一 踐踏型歧視：一群被劃分為或識別
主 編：施瑋 副主編：黃宗之 顧 問：陳殿兴、張棠 透了心。 部分是猶太人不能生活的地方，一 為敵對階級的人被趕上一條“黑
編 委： 鄭立行、夫英、董晶 刊頭設計、版面編輯：丁圓圓 為了證明猶太人只不過是“人 部分是他們不能進入的地方。”為 類分子”號的“隱形大船”，這艘
渣”，納粹搞了一個陰謀，故意放 什麼“難民們”寧死不回德國？一 “船”就像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本期責編 : 董晶 投稿郵箱：luochengwenyuantougao@hotmail.com 這些猶太人出去，然後利用其他國 名旅客的回答令人心悸“在那裡隨 他們髒了；他們的子女帶著“原
受 藝 術 享 的 情 疫 下 家拒絕接納猶太人的做法，強化反 時都提醒你，你是猶太人。”這種 罪”；他們眾叛親離；只能戰戰兢

今天的美國是 拉公主，以及《斯巴達克斯》裏 猶宣傳。這些“難民”是獲得古巴 如影隨形的恐懼、殘酷的精神折磨 兢地苟且偷生。
比肉體的一次死亡還可怕！
入境許可證的，他們之中許多人計
肖斯塔克維奇也經歷過“人
世界疫情最嚴重的國 的羅馬統帥的妻子埃吉娜。看她 劃從古巴轉往美國。不過當時經濟 影片《苦海餘生》是根據 1974 民的敵人”的悲哀：他髒了，登上
家，令人感到不可思 的演出絕對是一種美的享受，無 蕭條的古巴社會普遍仇視外來移 年出版的摩根 - 維茲的同名小說改 了等待槍決的“獨木舟”。昨日還
議。我所居住的加州 論是評論家還是芭蕾粉絲都稱她 民，再加上納粹特工推波助瀾，“聖 編。這是一個真實的歷史事件，作 對他笑臉相迎，贊不絕口的朋友們
是在三月中旬開始停 為美神。她有絕佳的身材比例、 路易斯”號起航的消息，引發了哈 者在大量認真採訪，苦心搜集材料 突然一心要將他拉入地獄。《苦海
止了一切商業和服務 漂亮的高腳背、出眾的柔韌性和 瓦那大規模的反猶遊行。正如納粹 之後完成了這本暢銷世界的書。在 餘生》中的那首催人淚下的哀傷插
活動，學校關閉，所 技藝，再配上美麗的容貌，真是 所料，古巴政府拒絕了“聖路易斯” 競爭 1976 年奧斯卡金像獎時，影片 曲應最能體現肖斯塔克維奇的心境
有的人都回到家中施 不可復製的芭蕾演員。 號的乘客登陸。乘客們的入境許可 獲得三項提名。 了。不過肖斯塔克維奇有他的傲岸
行隔離。 誰會想到有著先天絕佳條件 一紙作廢，他們對新生活的所有期 不過歷史總會悄然歸來。在當 不屈。聽聽他的代表作之一“第 2
由於世界性的瘟 的紮哈洛娃小時候並不想跳舞， 盼、憧憬在晴天霹靂中被粉碎了。 今疫情肆虐的初期，世界範圍的恐 號爵士圓舞曲”：天色陰沉，舞步
疫，各國的表演團體 但有著芭蕾夢的母親把她送進了 當“聖路易斯”號不得不駛離 慌令“鑽石公主”號、“威士特丹” 沉重，生命的篝火仍在燃燒，悲情
都停止了演出活動： 芭蕾舞學校。十六歲時，她出眾 哈瓦那港的那一時刻，客輪就像告 號等數艘郵輪竟像“聖路易斯”號 之中不忘放聲高歌自由，就足以讓
百老匯和倫敦西區停 的能力被發現；俄國最著名的瓦 別陽光，墜入了驚恐的深淵。走投 一樣在海上幽靈般地流浪，延續著 我相信，他的那艘“音樂航母”在
止了音樂劇演出；俄 崗諾娃舞蹈學院邀請她加入，而 無路的絕望彌漫在客輪的每一個角 郵輪的故事。這一次的主題是：誰 大風大浪中永遠不會沉沒。
國、英、美等國停止 且是直接進入三年級畢業班，這 落：有的乘客跳海、有的自殺、有 願意接納那些病毒感染者來做自己
了芭蕾舞劇演出；意 在該校歷史上是史無前例的。梅 的發瘋。200 多乘客聯名致信船長， 的鄰居，住在自己的後院？ 作者簡介：鄭立行，美國洛杉
大利、俄國、英、美 花香自苦寒來，她一畢業就進入 他們寧可投海自盡也決不回漢堡。 德國的排猶事件發生在 80 多 磯華文作家協會會員。
都停止了歌劇演出。 了著名的馬林斯基劇院，次年即
劇院停演，使得 升任首席舞者。
一些演員的經濟收入 從十七歲開始，她先後跳了
受到了影響。著名作 《吉賽爾》《天鵝湖》《睡美人》
曲家安德魯韋伯提出 《舞姬》，並獲得俄羅斯戲劇界
了一個雙贏的方案， 最高獎——金面具獎。二十二歲 疫情中 的採購
就是把他的音樂劇實 時，她被巴黎歌劇院邀請去表演
況錄像免費在網上播 《舞姬》，這是個莫大的榮譽，
◎ 曉明
出，請大家自願捐款 她說簡直不敢相信是真的，因為 ◎田青
幫助受疫情影響的演 距上一次俄羅斯舞者受邀在巴黎
員們。隨後，莫斯科 演出已經有七年了。在巴黎演出
大劇院的芭蕾舞團和 的成功使她的聲譽大振，各種國 從一月份我家鄉武漢爆發新冠 些感染病毒最後死亡的人視頻你可 慢糾正了過來了。
歌劇團、馬林斯基大 際演出邀約紛至。 病毒感染之後，我就嚇得再也沒有 沒少看噢！肺功能衰竭的人，最後 先生體會到了出個門的極大
劇院、倫敦皇家歌劇 隨後，在莫斯科大劇院的一 去過爾灣的大華超市買菜。這幾個 像溺水而死，喘不上氣的可怕模樣 不易，他呆在家裏再不想出門了。
院、美國大都會歌劇 再邀請下，她考慮再三，終於決 月來，一直是老老實實在老美超市 你沒看見？所以呢，我們家如果必 因為出個門回來太麻煩了，加上每
院紛紛響應，把經典劇目一個個 定接受邀請，加入芭蕾巨星雲集 買菜。沒有了中國調料“老幹媽” 須要有個人出門辦事的話，這個人 天他雷打不動地看總統的疫情報告
搬上了 Youtube。 的莫斯科大劇院。在這裏，有第 的這幾個月，我也沒瘦多少，可總 只能是我，而不是你；你既不如我 會，州長的疫情報告會，早就被席
我小的時候就受父親的影響 一流的編導和舞者。她幾乎演遍 想着這一口。 有醫療專業知識來保護自己，也比 捲遍地的嚇人疫情嚇破了膽。上周
喜歡俄國芭蕾。他曾說過俄國的 了所有的舞劇，還曾經一個月演 新冠病毒流行對每一個人的影 我容易感染病毒；你若感染了，不 總統也說了：大家要準備好失去自
芭蕾在世界上無與倫比，是俄國 出了九場舞劇。她每場都要穿著 響都是巨大的，尤其是身邊的所有 是要禍害我和小 A 嗎？ 己最愛的人， Dr. Fauci 言之鑿鑿說
的國寶。一直期盼著有一天能親 舞鞋跳三個小時，盡管這三小時 華人朋友，都乖乖地和我一樣，至 如此，動之以情 曉之以理，最 全美國至少死掉 20 萬人！ 總統每
自去觀看莫斯科大劇院舞團和馬 她不是連續地跳，但她的身體必 今已經好幾個月沒有踏進華人大華 後，我順利地拿到了我家唯一出門 日疫情記者會說的， 配之以身後
林斯基舞團的演出，誰能想到這 須充分預熱，在任何時候，只要 超市的大門了。都說華人住美國時 的一家之主的大權。 總統一臉沈痛的表情，那能假的了
場全球性的大瘟疫竟使得我的夢 需要，她都必須馬上上場，開始 間再久也改不掉中國胃，但是卻徹 當家主是蠻累的，所有外出 嗎？！妳想當那二十萬分之一嗎？
想成真！ 旋轉、騰空、跳躍。她要隨時待 底地被新冠病毒改變了。在人人談 的事情都必須我來幹。出個門很麻 從此，先生從不遜於我事事小
在 Youtube 上，先後上演了 命。 新冠病毒變色，害怕被飛沫傳染， 煩，口罩手套是必不可少的，再帶 心的態度，變成自己主動洗手。他
莫斯科大劇院實況錄像的經典名 她取得了巨大的成功，但並 只好克制自己暫時不吃中華美食。 上消毒濕巾，一路開車到達超市， 養成了拿個郵件、包裹回來也馬上
劇《天鵝湖》《睡美人》和《唐 不是一帆風順。和所有的人一樣， 吃不上廣式早茶、吃不上各式川湘 先抽一張濕巾出來，放褲兜裏。走 洗手，然後主動用消毒液噴灑包裹
吉柯德》，還有新舞劇《當代英 她常有人生的不如意。有些評論 菜館的感覺是很遺憾的，可是美食 到超市推車前，得把把手擦得仔仔 信件消毒，等消毒完了才拿進屋內
雄》和《斯巴達克斯》。通過這 家時常對她品頭論足，苛刻地指 比不上最低生存需求，保命來得更 細細的才敢推車。東西買好了，付 的好習慣。
幾部舞劇，讓我們欣賞了俄國幾 出這樣或那樣的毛病。也有人說 重要。難怪，好友敏之說，目前馬 款的時候只用刷卡，刷完卡後再用 聽到有閨蜜告訴我說，她家
位聞名於世的芭蕾舞名星的精彩 她生性高冷，是個冰女王。面對 斯洛需求理論，淪落到了滿足活命 個消毒濕巾把卡擦幹凈了，再放回 老美丈夫也是完全不把新冠病毒當
演出，這些首席舞者是芭蕾女皇 非議，她很坦然，說艱難的時刻 的最低一層。 錢包裏去。 回事的，還天天嘲笑她大驚小怪防
斯威特蘭娜·紮哈洛娃、葉卡捷 已經過去了，沒有人是完美的， 不光日用品都網購了，菜也是 回到車子，先把東西放後車廂 護過度，緊張兮兮的，把她氣得夠
琳娜·克蕾薩諾娃，蕾神童奧爾 舞臺上完美的表演是經過無數次 網購了，為了保命，什麼代價不能 放好，然後，摘手套，用第三個濕 嗆！
加·斯米爾諾娃、芭蕾王子弗拉 不完美的練習才獲得的。 付呢？我家早就開始利用沃爾瑪網 巾擦車門開車門，進去坐好，並用 華裔和所有亞裔這麼小心防範
基斯拉夫·蘭特拉托夫、寶藏男 她和劇院的其他芭蕾舞明星 購食品，各種買菜網站裏沃爾瑪最 車上的幹洗手液洗手，開車回家。 的結果，就是加州幾乎所有的亞裔
孩丹尼斯·羅德金、魯斯蘭·斯 們不僅給隔離中的觀眾們帶來了 便宜也最搶手。買了兩次之後，就 回到家，先下車，在車庫裏換上消 集中的城市疫情都相對不嚴重，甚
克沃爾佐夫等，他們的精彩演出 美的享受，也給我們以啟示；成 再也搶不上了，因為規定必須搶到 毒好了的另一雙鞋，手扯一張廚房 至很輕。比如有 28 萬人口的爾灣，
真是令人嘆為觀止。 功不是一蹴而就，是經過多年的 拿貨時間才能完成付款，搶不到拿 擦手紙捏著它開門。進去屋內，第 感染只有 90 例，而典型的白人富裕
芭蕾巨星的演出，讓我幾乎 苦練才達成的。無論妳多麼有天 貨的時間，你想花錢也花不上呢！ 一件事情先沖去洗澡！洗完澡，用 小城新港灘，只有 8 萬 6 千人口，
忘記了此刻全球正處在瘟疫流行 分，有才幹，妳都不會一帆風順； 你就被逼得必須出門，冒著感染的 兩根手指頭小心翼翼地拎著換下的 感染卻和爾灣差不多有 81 例！ 18
的時期，思緒完全沈浸在藝術的 但遇到逆境時一定要勇於面對， 危險親自去超市採購，這個時候就 衣服馬上來到車庫，立即丟進洗衣 萬 5 人口的越南裔園林市感染 30
海洋裏。最讓我癡迷的是《斯巴 坦然接受並堅強地從艱難中走出 是最危險的時候了。 機裏洗！高溫烘！然後，再用車庫 人， 漢庭頓灘 20 萬人口卻感染 76
達克斯》；這個舞劇的戲劇沖突 來。活在當下，為明天做好準備， 但是，只要出門就必須承擔感 裏的消毒濕巾，擦錢包，鑰匙串， 人。這些數字是很說明問題的。
強烈，舞蹈風格粗曠豪邁；場面 快樂地過好每一天！ 染風險，一個家庭難道不是按照風 整個背的包包，用來蘇水噴車子坐 幾個以老美白人為主要居民
震撼人心，據稱是精品中的精品。 相信人類戰勝瘟疫的時間已 險指數來決定誰應該出門嗎？ 的座椅，噴換下的鞋子，然後用消 的城市，都是南加州有名的富裕小
飾演女主角的是當今世界上最頂 經不遠了！ 我從一開始就仔仔細細分析給 毒水噴購物袋子。 城，而其感染率這麼高，完全與收
尖的芭蕾巨星，俄國人民藝術家 先生聽：你看，新冠病毒感染比例， 把食物一個個拿進廚房，手 入低、生活水平低，居住環境差掛
斯威特蘭娜·紮哈洛娃，男主角 作者簡介：王曉明，中國人 按男女是 52% 比 48%，男人感染 拿刷子沾上肥皂水加熱水，一個一 不上鉤的。富裕白人感染率這麼高
是有芭蕾王子之稱的弗拉基斯拉 民大學本科畢業，哥倫比亞大學 比女人高；按年齡分是越老死亡率 個沖洗處理好買來的蔬菜水果。當 只能說是無知無畏的結果。既不戴
夫·蘭特拉托夫。 公共管理碩士，曾任美國上市公 越高；按族裔比例白人感染率 21% 然，為了方便好沖洗，就不要買那 口罩又關不住，個個都非要出來浪
這次的實況錄像演出，芭蕾 司財務經理，財務總監。《彼岸》 亞裔 7%。因為你比我老吧，是男 些像黑莓啊葡萄一樣的小顆粒的東 不可！不得不說，華裔和亞裔在小
女皇斯威特蘭娜·紮哈洛娃出演 華文雜誌副總編。文章散見於國 性，還是個白人，最易被感染的族 東了，為了活命放棄一下自己偏好 心防護措施上面，做得是比老美好
了三部舞劇：《天鵝湖》裏面的 內外雜誌和網絡，現為洛杉磯作 裔。再說，你也不是像我一樣的護 的食物，還有什麼不可以的？處理 很多的！這麼一來，我覺得以後應
黑天鵝，《睡美人》裏的阿芙羅 家協會會員。 士，沒有具備我這樣的專業知識來 完食物後，包好放進冰箱，然後再 該改去華人超市買菜了；很久沒去
嚴格保護自己，知道如何消毒，如 一次肥皂水洗手。這就算完成一次 大華了，聽說大華防範得特別嚴格；
何避免被傳染。所以，我建議從現 外出購物的整個流程。 不僅手套口罩必備，而且還嚴格控
在開始，家裏的一切需要出門辦的 你說煩不煩呢？我自己都煩死 制店內人流，我不就放心多了。
事情，包括買菜、取網購東西、給 了，可是，總不能因為煩，就省略 看來真的要去光顧一下華人超
汽車加油、去銀行去郵局去任何地 掉一個步驟；所以，有好些天，整 市了，很久不見，“老幹媽”都想
方，都必須我出去，你不可以出門。 個白天裏我足足洗了三次澡！早上 我了吧！
先生嚷嚷起來：那我需要買煙 例行洗澡一次，出門上班看病人回
怎麼辦呢？我馬上抓住機會，對他 來，看完病人豈能不洗，再次出門 作者簡介：田青 ，美國洛杉
說：你既抽煙又喝酒，你的肺部功 辦事購物，回到家又洗第三個澡！ 磯華文作家協會會員，雕龍詩社會
能肯定是比我弱很多的，一旦感染 挺麻煩的。不過，看見我這麼大陣 員，出版中英文雙語詩集（與翻譯
上這種專門攻擊肺功能的病毒，你 仗地拼命洗澡消毒，先生不把冠狀 者合集）《一樹花開一樹詩》。發
說說你有幾分勝算能熬過來啊？那 病毒當回事的心態，也終於被我慢 表多篇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