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117 - 沉重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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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的治疗室,他依然不在。我奇怪地向另一
位医生打听,原来是住院了,病得相当重,
就住在安医的内科病房。听到这消息,我的
心情很沉重,甚至想去病房看望他。然而,
我仅仅让他看过几次病,一问一答的对话仅
仅十几分钟,虽然与和他在一个科室的爱人
司徒医生打过几次照面,那也仅仅是一般的
医生和病人关系,我要去病房,不免太唐突
了。我终于取消了去看望的念头,但却一直
储记着他的病,并在内心默默地祝愿他早日
康复。
三、四个月以后,我得知李主任的病已
转危为安,心中オ落下了一个石块。
一次,在通往安徽医学院的路上,我看
见了李主任的爱人司徒医生,竟大步迎了上
去,向她表达了一个陌生者对地爱人的问
候。
去年底,我在安医门诊部,意外地发现
了李主任,简直象是遇见了多年不见的老熟
人,高兴极了。但是,我并没有走上前去和
他招呼,仅仅在门外注视了片刻。据说,他
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便在牙科巡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