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53 - 盲搶炎

錯，他卻似乎早已知道此事，仿佛一直在等待我的認錯。

當然，還有許多規矩要學。首先要學握手。伸出鬆

軟無力的小手來是絕對不行的，要堅定有力地緊握對方

的手，同時要以堅定的目光正視對方的兩眼。「別人瞭

解你的第一件事便是跟你握手」，當年他常常這樣講。

每天晚上他下班回來，我們都要練習握手，頭戴克利夫

蘭印第安人棒球隊帽子的小男孩子，表情嚴肅地奔到身

材高大的父親跟前，與他一次又一次地握手，直至練得

能堅定地握住對方的手為止。

當我餵養的貓捕殺了一隻鳥時，他簡短地談論了一

種叫做「本能」的東西，這才驅散了一個九歲男孩子心

頭的憤恨。第二年，當我的狗被汽車壓死，一股巨大而

沉重的悲痛令人無法忍受時，他走了過來，伸出一雙大

手將我摟住，流著淚講述生與死的自然規律，儘管我並

沒有想過超速行駛的汽車將狗壓死，是否也是大自然的

一個組成部分。

隨著歲月的消逝，還有別的規則要學。「你要始終

盡最大努力」、「現在就做」、「從不說謊！」而最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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