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22 - 莲之悟散文集_Ne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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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景天(铭月)”该是长在热带、紫外线强的地方——六年前我
在缅甸茵莱湖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美丽色彩。
哈,专家的描述的金景天(铭月)和寄来的图片与我种了六
年的东东竟然一模一样!
我很高兴,也很感谢中国科学院植物研究所的专家们。
打糖勾——勾回了童年的记忆
很多城里人可能没有见过、听过“打糖勾”,更不用说自己
动手“打”了。早年,那是农家孩子最开心的事。
小时候,父亲每年都要种一片糖梗,那种比甘蔗细、硬、但甜
得多的现在已不多见的蔗种——“糖梗”。一是为了小孩有得吃、
吃得爽,省得看人家孩子吃糖梗眼热;二是可以榨几十斤红糖,除
自用外还可换些钱。
老家有句话:“糖梗吃是甜的,种是苦的。”小时候帮父亲
干农活便自己有了体会。盛夏的毒日下穿了长袖衣服在密不通风的
蔗林起垄培土、上肥整叶,裸露的双手和脸、脖子等还是被锋利的
蔗叶划开道道血痕,被如雨的汗水渍得生痛。但辛苦换来的是甜,
我和弟妹们从糖梗拔节起甜开始一直可以吃到来年的春天。
到了收获季节,孩子们高兴得象过节。我们帮父亲下田收割、
整叶打捆。父亲挑了几捆最好的埋在地窖里——那是为过年替我们
准备的。余下的便装车拉到五里外的大山脚下的一个榨糖作坊。
方圆十几里就这么一家榨糖作坊,榨糖季节忙得不可开交,
须提前两天把糖梗拉到榨糖坊等候。父亲带了铺盖在榨糖坊日夜照
料。我最开心的是给父亲送饭。榨糖坊有条不成文的规矩:孩子来
送饭,不管大锅里熬的是否是自家的糖,都可以“打糖勾”——用
一段糖梗浸在熬稠的糖锅里,拿出锅上面便附了厚厚的一层红糖。
但打糖勾是要技巧的,不会打的只薄薄一层或根本就粘不上,没有
看头也没吃头。这自然是孩子们最喜欢的东西。来送饭的孩子们兴
高采烈地挥舞着警棍似的糖勾,比比谁家父亲打的糖勾最漂亮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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