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14 - 海地义医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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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国,很多药都是一次用的,但是在这里往往剩下的药都舍不得扔掉,用胶布盖
起,下次再用。这样的药有 atropine, sux, rocuronium,atracurium,vecuronium,
decadron, protamine , ketamine, fentanyl 等。
一瓶 30 毫升的 bupivacaine,一次用 2 毫升,也要多次用。的确,能省一点就一点。
我在每天结束手术时就把剩余的药扔掉,不想留到第二天再用。
抗菌素也要带,不过为了减轻托运行李
的重量,抗菌素用 Keflex 口服,术前服
500 克,术后再继续服 5 天,一天两次。
我还是习惯开刀前给一克的 Rocephin,或
者 1 克的 Ancef IV.
病人打了腰麻后,通常都会发抖。可
能因为海地天气热,所以这个手术中心里
没有加热的毯子。病人冷了,加一件衣
服。其中一位病人抖动得很厉害,虽然给
他盖上了手术衣,也不顶用。怕影响到徐
医生做手术,我就抱着他,和他说话。没
有 demorol。
语言障碍是一个问题,他们的语言是 Creole。但是我们很幸运,有俩位专门陪同的
翻译。唉,要是我能说他们的语言不是很好吗?
病人通常都很能忍耐,除非很不舒服,也不抱怨,都忍着。我做完腰麻后病人都是清
醒着的,没有给其它镇静药,除非有 Anxiety attack。这和在美国做麻醉是不一样的。
在美国,即使打了腰麻,除非是做剖腹产,其它的手术,都要给病人继续注射催眠药品,
使得他们在手术中都睡眠,直到手术结束。我们给他们带去一些麻醉用的 propofol,当地
的麻醉医生可高兴了。这些药品很缺,都留着做全麻诱导用,舍不得用在 sedation 上。
这里的卫生条件比较差,手术室和术前检查室只隔一扇玻璃门。有一天,一个苍蝇飞
进来,技术员顺手抄起蚊蝇拍,这个蚊蝇
拍就挂在静脉注射液的柱子上。看来苍蝇
入侵的事还比较常见。我们紧张地看着手
术区,不让苍蝇飞进,污染了切口。我突
然发现麻醉医生的工作还包括赶苍蝇!
今天一共做了 11 例手术,从早上 8 点
到晚上 8 点半,中午半个小时午饭。连续
12 小时工作。两个手术室同时开,另一个
手术室的外科医生是当地的泌尿外科医
生,麻醉医生也是本地人。有问题他们就
请教徐医生,我们有很好的合作。这些病
人都是这位 Dr. Joliu 通过很多途径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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