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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暖國 詩意
的

—— 讀施瑋的《記憶條》 ◎豐雲

施瑋是“靈性文學”概念的 不過是在美國入鄉隨俗而已，並沒
提出者和大力推動者，先後推出了 有真正投入上帝的懷抱，因此也就
長篇《紅牆白玉蘭》《放逐伊甸》 無法獲得切實的安慰和解脫。安琪
《叛教者》，中篇《斜陽下的河流》 的婚姻是母親一力促成的，她對丈
等。“靈性文學”主要是以闡發基 夫本沒有真愛，只是順從母親，努
督教教義、表達宗教體驗、宗教情 力成為社會認可的賢妻良母。她當
感為主的文學，這種主旨使得許多 年的真愛是青梅竹馬的華鋒，但由
“靈性文學”創作者的作品有偏於 於兩家在“文革”中的積怨無法化
直白的特點，譬如“靈性文學叢書” 解，終於被棒打鴛鴦。得知安琪婚
小說卷《新城路 100 號》中很多作 姻破裂，華鋒飛到美國，試圖舊夢
藝晨《金土地》，布面油畫，70X90cm
品的敘事模式都極為相似。但施瑋 重圓。但是，“文革”中他傷害過
的中篇《記憶條》在“靈性文學” 安琪弟弟的真相終究是兩人之間無
系列創作中卻是一個極有價值的文 法跨越的情感障礙。被雙方家長破
本，雖然它的主旨依舊是闡發信仰 壞的初戀一直是安琪對抗母親的精
第 的意義，但由於其非同凡響的想像 神壁壘，她是帶著受害者的怨恨走
入婚姻的，把真愛一直留在時光深
力和敘事藝術上的突破，使得它與
155 大多數“靈性文學”作品相比具有 處。如今面對華鋒的懺悔，她“感
（刊頭題字：何鎮邦） 質性的不同。 覺到大半生壓著她的‘愛’消失 性，又比一般第一人稱敘述更有戲
期 了。”在“街頭傳道人”彼得的感 劇性，生動而又詩意，譬如當安琪
美國洛杉磯華文作家協會主辦 作品在敘事上有兩個層面，實
的層面是一個襲故蹈常的跨洋分居 召下，她最終走向了寬恕與和解。 接到華鋒寄來的聖誕賀卡時，她拿
主 編：施瑋 副主編：黃宗之 顧 問：陳殿兴、張棠 家庭婚姻破裂、舊愛重逢、解開心 如果單從這實的層面來看， 著手機，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但
編 委： 鄭立行、夫英、董晶 刊頭設計、版面編輯：丁圓圓 結、走向新生的故事。女主人公安 這無疑是一個沒有擺脫模式化的宣 是“小火苗”潛入安琪身體後，“就
教性作品。但作者別出心裁地又設
發現裡面正在下著瓢潑大雨。狂風
本期責編 : 黃宗之 投稿郵箱：luochengwenyuantougao@hotmail.com 琪（李文霞）與丈夫方遠一起經營 置了一個“靈”的敘事層面。在這 大浪似的呼喊聲差點把我震了出
建材公司，丈夫帶著大兒子在國內
生活，安琪帶著小兒子在美國生活， 一層面的敘事中，敘述者是一個自 來。她一直在喊著：你快來，華鋒，
各自經營公 稱為“小火苗”的靈體，它生活的 你快來……”“我看見在安琪心房
司業務。他 地方叫做“溫暖國”。“溫暖國” 的角落坐著一個極美的小姑娘，
們富有順遂 無疑隱喻著天堂，靈體則是脫離肉 她縮坐在牆角的地上，十分孱弱纖
風聲 雨聲 心聲 的生活被“小 身的靈魂。“溫暖國”的靈體是沒 細。”“她的記憶層是粉紅色的，
三逼宮”的
有完整記憶的，它們曾經的記憶變
藏在一塊灰色的記憶層下面，我倆
戲碼打破， 為各種片斷，在“溫暖國”中隨機 一腳跨進去，就成了道似有似無的
驕傲的安琪 地飄蕩著。多數靈體都對記憶片斷 氣體。裡面有許多時空片斷，相連
——心笛《紐約樓客》的多維鏡像 ◎王傳利 不顧丈夫的懇 不感興趣，因此單純快樂。但仍有 或不相連的片段都被鬆鬆地融在一
求和家人的勸 少數的靈體糾結於肉身的過去，於 團有特殊氣味的彩色雲霧裡，有點
說果斷回國離 是它們身上就纏繞著很多的記憶片 像我第一次在人間看見的‘粒粒橙
明 野，列為摹寫的對像。比如雨水與佳季，有 一切，當詩作者一個人面對窗外的雨水和煩 婚，帶著離婚 斷，這就是記憶條，這樣的靈體便 果肉果汁’。”
雨作為一種自然現像，常被詩人納入視
凄的風聲，禁不住泣聲如訴。
患著“懼怕”的病。作者對於“溫
通過這種穿越，敘事很自然地
證書和一紙癌

“好雨知時節，當春乃發生”（杜甫《春夜 與風聲、雨聲相比較，這泣聲顯得如此 症診斷書返回 暖國”的描繪充滿著奇崛的想像， 實現了閃回，使得整個敘事進程的
去 武 漢 天 我 要 喜雨》）；比如雨中送客，有“渭城朝雨浥 微弱，只有哭泣者自己才能夠聽到，以至於 了美國。精神 “ 玻 璃 海 ”、“ 音 沐 ”、“ 心 療 過渡平緩自然，節奏張弛有致。因
孤寂到了煢煢孑立，形影相吊的地步，這次
輕塵，客舍青青柳色新。”（王維《送元二
室”、“寶石山”等場景，既有《聖
此，由於這個靈的敘事層面的存在，
和身體的雙重
第，那顆倍感孤哀之心將怎樣才能安放？
使西安》）；比如雨天遊歷，有“破雨遊山
感，清雅出塵，詩意盎然。通過“小
安琪，是兒子
也莫嫌，卻綠山色雨中添”（楊萬里《寒食 詩的第二節，“關在磚牆灰檐裡”，“鬧 打擊，摧垮了 經》細節的變體，又具有現代科技 作品不僅具有了一種奇幻色彩，而
且更形像、更透徹地表達出了信徒
雨中，同舍約遊天竺，得十六絕句》）；比 聲雜買不齊”，這種獨居的環境的描寫更是 的頑強呼喚將 火苗”和“蝸牛”這兩個靈體在人 皈依歷程中所經歷的情感的動蕩、
如夜雨與惜花，有“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 直接到了毫無修飾的直白程度，因而顯得世 她從自殺的邊 間與“溫暖國”之間的穿梭，作者 糾結和理性上的質疑、困惑。由此，
少”（孟浩然《春曉》）；再比如觀雨與思 俗化。唯世俗才顯人間煙火氣。換言之，自 緣拉了回來。 賦予它們可以穿越進入安琪和華鋒 《記憶條》在眾多“靈性文學”作
鄉，“對瀟瀟暮雨灑江天，一番洗清秋（《柳 然景像的描寫，內心情緒的披露，到了此刻， 朋友莎拉勸說 內心世界的能力，由此它們的敘述 品中成為卓然不群的存在。
永《八聲甘州》）。南唐後主李煜在政治上 也就融進入了“社會化”“生活化”的鏡像 她去教會，通 就具有了一般全知視角的功能，但
無疑是個失敗者，他卻也落得個“國家不幸， 之中。在這種環境裡，聽到的不只是風聲， 過牧師和教徒 是同時它們又具有自己的個性化視 作者簡介：豐雲，德州學院文
詩人幸”，他的作品因為一洗前期花間詞風， 還有雜亂不齊的鬧聲，也是第一節流露出的 們的幫助走出 角，這種復合產生了奇妙的化學反 學與新聞傳播學院教授，文學博士。
成為千古詞帝。有人形容他：“做個詞人真 有風聲引發的“煩凄”的遞進。不惟如此， 陰霾。但安琪 應，使得對於安琪和華鋒內心世界 著有《新移民文學：融合與疏離》
絕代，可憐生在帝王家”。他的《相見歡》 在這種居住環境裡，“鐵門掩不住愁容，小 當初受洗入教 的描寫克服了一般全知敘述的虛假 等。
也把雨景攬入詞中： 林花謝了春紅，太匆 窗吐不完嘆息。”“鐵門”是實寫，居住地
匆，無奈朝寒雨晚來風。胭脂淚，相留醉， 的鐵門雖然關閉了，人心的愁煩情緒導致的
幾時重，自是人生長恨水長東。他的《浪淘 “愁容”卻掩不住。古代詩人寫愁，有“白
沙令》：簾外雨潺潺，春意闌珊，羅衾不耐 髮三千丈，緣何似個長”（李白《秋浦歌》）； 甫田大哥 的美國夢
五更寒 ...... 落花流水春去也，天上人間。可 有“若問閑愁都幾許？一川煙草，滿城風絮，
謂佳作連連，美不勝收。 梅子黃時雨。”（《賀鑄《青玉案》）。有
古代詩人是如此，當代詩人又如何？雨 “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盧 威
同樣是繞不開的詩題。白馬文藝社的詩人心 （《李煜《虞美人》）；還有“聞說雙溪春
笛寫過若干詩作，同樣沒有忽略雨的話題。 尚好，也擬泛輕舟。只恐雙溪舴艋舟，載不 不知不覺甫田大哥離 看地產眼光獨特，把不看好
她的《紐約樓客》，便是這樣一首即景觀雨 動許多愁。”（李清照《武陵春 . 春晚》）。 開我們巳經七年了，我至 的房子買下來，推倒重蓋，
好詩。詩的起句就是從雨開始寫起。詩人寫 樓下關閉的“鐵門”，樓頭旅客的“愁容”， 今仍珍藏著一盤紀錄他新 舊房變新屋，地產立馬昇
雨，突出的是雨水已經呈現的狀態：“大雨 兩個完全不在一個層面景像安排在一個句子 書《冰火春秋》發表會的 值，立竿見影。他在蒙特利
已至”，詩句憑空而起，猶如飛來峰，隱含 裡，可以視為一種經過“強拆”後再拼合的 DVD，他的談笑風生 , 音容 公園市看中一間破爛不堪的
無可奈何之意。緊接著寫風：“風聲煩凄”。 畫面，因而產生了極具震撼力的效果。畢加 笑貌歷歷在目。與甫田大 房子，但前院和後院地大。
詩人的心緒在此時此刻開始顯露端倪。如果 索有一幅油畫，名為“格爾尼卡”，畫面上 哥在洛杉磯交往多年，我 他以 30 多萬美金買下這房子
說，雨在詩中是以視覺物出現的，那麼，風 畫著的是四分五裂狀態的牛、馬、女人和燈， 倆經常相處在一起，感到 後，自己設計中西合壁的西
則是以聽覺物出現的，落雨和勁風依次出 聚集了殘酷、痛苦、絕望恐怖的全部意義。 他就是一位實實在在，親 班牙豪宅，五房五廳，室內
現，呈現的是風雨交加的鏡像。很顯然，看 詩與畫，換言之，文學與藝術在高級境界裡 和力十足的鄰裡大哥。 面積三千五百尺，有游泳池。 華人文化留下重重的一筆。
到雨不期然而至，無可奈何；聽到風聲，便 竟然可以達到如此貫通的程度，而毫無違和 九十年代中，中國改 有人開玩笑說，這幢豪宅有 2010 年聖誕節前夕，甫田
勾起內心的情緒。“煩凄”一詞緊隨風聲， 感，由此可見一斑。 革開放已進入關鍵時期。 點像蒙特利公園市的“地 大哥的回憶錄《冰火春秋》
凝練而精當。接下來，詩作者的思路離開窗 《紐約樓客》寫到第三節的時候，詩作 而甫田大哥已屆退休年齡， 標”。後來，這幢房子以 100 出版發行，我當年是洛杉磯
前看到的雨、聽到的風聲，進入感覺的世界： 者的筆觸由感性的層面探尋到理性的層面： 他卻意氣風發，背井離鄉， 多萬售出。 華文作家協會的會長，作為
“紐約的塵埃死不去”。這樣的一句詩的出 風何為風 漂洋過海來到洛杉磯。 柔似蜜市是以墨西哥裔 主辦方之一，我十分榮幸參
現，仿佛是瞬間脫離了詩的語境。“紐約的 雨何為雨 一九九五年，我第一次見 人居住的城市，甫田大哥在 加新書發表會籌備工作，並
塵埃”，給讀者造成這樣一種錯覺：不僅與 人何為人 到甫田大哥，是在聖蓋博 近 10 號公路出口處買下一幢 代表作協在會上講話，向甫
現實生活中窗外的風雨，也和詩中的風雨毫 迷就是迷 一處二層樓的獨立屋內， 獨立屋。一般而言，靠近公 田大哥出版新書表示熱烈祝
無關聯。這樣一個斷崖式的句子的，似乎斬 詩人一連串的追問，用意並不是在參悟 一樓大廳是辦公室，二樓 路的房子總是容易被冷落。 賀。記得當年中國駐洛杉磯
斷了詩作應有的脈絡。其實，這正是詩作者 風、雨、人背後的謎題，也無揭示出真實答 是臥室。就在這幢小洋房， 他拿下這幢較大獨立屋立馬 總領事館新聞發言人樊錦、
利用生活中的觀察並把這種觀察情緒化的一 案的預想，而是導入“迷就是迷”這樣一句 他開始編織“美國夢”。 進行裝修改造，添加多個廁 知名僑領張素久等都親臨蒙
種體現。塵埃細小，無處不在，小到只有貼 話來收住這一節，也就是把具像的描寫，升 他平時總戴著一副近視眼 所，把一間間房間相割成一 特利公園市長青文化廣埸向
近了細看才會被發現。無疑，“紐約的塵埃” 華到抽像的思辨階段。如果真的“迷就是迷” 鏡，但他透過鏡片，總覺 個個獨立空間。這間公路邊 李甫田表示祝賀，熱心讀者
是繼風、雨實景的敘寫之後，憑借想像呈現 也就罷了，不是。在詩的最後一節中，當詩 得處處有商機。他在洛杉 房子馬上變得吃香起來，身 和社區代表擠滿了現場，鮮
在詩裡的另一重鏡像。於是乎，看到的雨， 作者重新回到現實世界的感受之中的時候， 磯剛落腳不久，就在聖蓋 價翻身。甫田大哥開發地產 花、掌聲、簽書……甫田大
聽到的風和感知到的塵埃三重鏡像完成了 她是這樣寫的： 博太陽城廣場創辦中國名 還把觸角延伸至世界娛樂中 哥度過最快樂時光。
“無縫”的對接。風聲引發的“煩凄”情緒， 恨就在 牌商品城，這是華人企業 心 - 拉斯維加斯。拉斯維加 2010 年 5 月，南加州華
到底該如何避免空泛並使之具像化地展現詩 手摸不著天 在加利福尼亞州創辦的第 斯是沙漠之地，氣溫高而乾 人社團組建“華人華僑回家
人的心境，從而傳遞給讀者？詩作者在情緒 腳也不常踩著地 一家中國名牌商品城，聖 燥，地產市場一直低迷。但 看世博代表團”，甫田大哥
流節奏的把控上，不可謂不用心良苦，她是 詩作者並沒有把自己的詩寫作當作像牙 蓋博市長、市議員紛紛前 拉斯維加斯就是在沙漠地中 擔任代表團核心領導。正當
用“紐約的塵埃死不去”一句作答的。塵埃 塔般束之高閣。這種現實直白的寫法，是自 來剪彩祝賀，在洛杉磯引 打造起來的黃金城市，甫田 大家整裝待發之際，甫田大
本無生命，為什麼要說“死不去”？不難想 五四以來，新體詩寫作的體現。心笛作為白 起不小轟動。如果說他在 大哥在拉斯維加斯買下一片 哥的家庭醫師向他發出“禁
像，這是詩作者用修辭擬人的手法，激活了 馬文藝社初創期的成員之一，曾經得到胡 山東成功發行第一張股票， 土地，開發公寓。不料，這 令”：“由於心臟原因，不
塵埃的生命，借助被清除掉了又會頑固出現 適的好評。胡適說，“發現一個有前途的詩 那麼他又在加州成功創建 一排公寓卻在拉斯維加斯地 能搭機長途飛行。” 原來皆
而且無處不在的事實表現詩人“煩凄”的程 人”，所指就是《紐約樓客》的作者心笛。 第一家中國名牌商品城， 產市場走俏，並很快脫手。 大歡喜的事，變得有點遺憾。
度，這就使讀者分明感受到詩作者為環境所 胡適在評價白馬文藝社時說過一句話：白馬 為中國名牌商品打入美國 周圍地產商有樣學樣，也跟 原先，甫田大哥已計劃好，
囿，深陷其中而無法自拔的那種境況。 社是中國的第三文藝中心。意即在中國和中 市場發揮紐帶作用，贏得 著圈地造公寓。有評論稱這 參觀上海世博會後，他還將
誰都有心煩的時候。詩人寫心煩是用詩 國的台灣之外的第三個中心。這種讚譽絕非 了商機。 種跟風為“李甫田效應”。 率團前往山東濟南繼續考察
的語言宣泄，自是與眾不同。詩寫到這裡， 泛泛的褒獎。 對甫田大哥來說，洛 一個山東漢子，能在美國地 訪問。他不能親自去上海世
脈絡的指向便解開謎底：樓頭旅客空泣。本 詩人寫詩，評論者論詩，都喜歡用“境 杉磯完全是一片陌生的土 產市場翻雲覆雨，不能不說 博，但他支持世博的心仍在
來是站在高處，可以騁目遠眺，“一覽眾山 界”一詞，並以此作為衡量佳作的標準。 地。在美國人生地不熟， 是個奇跡。 燃燒，他把出訪的胸牌交給
小”。然而，詩作者所面對的不是任由欣賞 王國維在《人間詞話》裡寫道：昔人論 很少有人敢去動地產開發 甫田大哥商場故事一 了我，希望我代他多走走多
的良辰美景，而是冰冷堅硬的林立高樓。 詩詞，有景語、情語之別。不知一切景語皆 的腦筋。他尋商機就是敢 個接一個，他商場上的“特 看看。就這樣，我胸前掛了
關於這首詩，詩人在回復友人的郵件中 情語也。能寫真景物，真感情者，為之有境 做“逆行者”，看到中意 異功能”常常成為人們街談 甫田大哥的胸牌，帶著他一
寫到： 界。 的物業或土地，他二話不 巷議的美談。他是一個生意 起看世博。但他說還要與我
從天主教學校畢業後，只身一人到紐約 備受胡適首肯的詩人心笛，其作品理當 說，敢當即拍板拿下。他 人，也是一個文化人。中國 一起回山東老家濟南訪親問
市半工半讀。“這首詩大約是 1955、1956 擔得起有境界的美譽。 的行事風格，讓洛杉磯地 相聲大師馬季能寫一手漂亮 友，一起登上泰山。看來，
年的經年舊作”。當時作者“在紐約市第九 產商刮目相看。甫田大哥 書法，他便邀請馬季訪問洛 這只能成為我一生中一個遺
街的一個女子宿舍四樓一間小房中。一天風 作者簡介：王傳利，祖籍山東，美國華 開發地產“遍地開花”， 杉磯，與馬季交流書法，合 憾了。
雨來臨，看著窗外灰寂的天色和牆壁，聽著 人，美國洛杉磯華人作家協會會員。發表有 從有“小台北”之稱的蒙 辦書法展，為海外輸入中華
風聲和雨聲，憑著當時的感覺寫出來的。” 長篇小說《陋巷》、中短篇小說、散文、詩 特利公園市、柔似蜜市到 文化做了一件實事。甫田大 作者簡介：盧威，美國
陌生的環境，陌生的人際關係，所有這 歌和詩評。 加州富人區 - 亞凱迪亞市 哥文筆流暢，他撰寫自傳回 洛杉磯華文作家協會榮譽會
都有他開發地產的足跡，他 憶錄《冰火春秋》，為海外 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