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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羅斯 芭蕾王子

◎曉明
（刊頭題字：何鎮邦）
俄羅斯芭蕾舞在十九世紀下半 舞者，八十年代末出生的芭蕾
葉成為歐州芭蕾的中心。最早的芭 明星，弗拉季斯拉夫·蘭特拉
蕾舞起源於意大利，形成於法國， 托夫。他曾經幾次隨莫斯科大
當歐洲浪漫主義芭蕾走向衰落，復 劇院到世界各地演出，深受各國
興芭蕾的歷史使命落在了俄國的肩 觀眾的喜愛，還被中國的芭蕾舞迷
上。在四十年代，俄羅斯舞派逐漸 親切地稱為“小蘭”。
形成。瓦爾貝爾赫是俄國的第一個 小蘭生長在一個芭蕾家庭，父
編導，他打破了歐洲編導壟斷舞壇 母和哥哥都是著名的芭蕾舞者，父
的局面。俄國芭蕾舞劇崇尚現實主 親還是俄羅斯人民藝術家。他和 《天鵝湖》裡的王子，成了俄國芭
義的傳統，使得當時創作的劇目經 哥哥從小就跟著父母在練功房裡長 蕾舞界真正的王子，莫斯科大劇院
得住時間的考驗，很多早期的作品 大，並都進入著名的莫斯科大劇院 的當家小生。
至今仍在上演，成為保留的劇目， 芭蕾舞學校學習。這個學校每年有 小蘭的舞蹈生涯一飛衝天，他
比如著名俄國編導彼季帕的《堂吉 幾千人從全世界申請入學，但只 先後兩度入圍、被提名舞蹈界的奧
第 訶德》和《舞姬》，彼季帕還把自 收 700 多學生，有時錄取率會低到 斯卡“博努瓦獎”。在 2018 年他憑
借舞劇《努里耶夫》第三次入圍，
己的舞劇交響樂化。聞名於世的俄
1%，難度極大。他因為身材高挑，
170 國作曲家柴可夫斯基是將交響樂帶 長相英俊，天生帶有王子的氣質被 這部劇是根據俄國芭蕾巨星魯道夫
努里耶夫的生平創作的。在劇裡，
入舞劇的創始者，他為當時三個著
學校錄取。他在學校是最認真刻苦
期 名的芭蕾舞劇作了曲，那就是《天 的學生之一，很快就舞技出眾， 他要演繹努里耶夫傳奇的一生，這
要求演員除了高超的舞蹈技巧外，
2006 年一畢業就被著名的莫斯科大
鵝湖》《睡美人》和《胡桃夾子》，
這三部舞劇的曲子至今仍是芭蕾舞 劇院錄取。他是一個舞痴，每天的 還要有扎實的演技，平時專注勤奮
曲中的明珠。 生活都是圍繞著芭蕾，練功、上課、 和善於學習的小蘭二者兼備，使得
劉晉平畫作 二十世紀初，俄國芭蕾在世界 表演是他生命的中心。對舞蹈的執 這部劇的演出非常成功。他也終於
《拐角》 芭蕾舞壇中占據著主導地位。他們 著換來了巨大的成功，另外小蘭待 不再陪跑，而是一舉奪魁成為芭蕾
擁有自己的保留劇目，表演風格和 人真誠熱情，很快就成為劇院裡的 舞王。
美國洛杉磯華文作家協會主辦 教學體系，同時湧現出一批才華橫 佼佼者。他開始參演的角色相當多 今年剛滿 32 歲的小蘭和劇院的
溢的舞劇編導和名譽全球的芭蕾巨 樣化，不受局限。2007 年參加巴蘭 首席舞者，人民藝術家瑪麗亞•亞
主 編：鄭立行 副主編：黃宗之 顧 問：張棠 葉周 施瑋 星。如今的俄國芭蕾已經在世界芭 欽舞劇《小夜曲》的首演， 2008 年 歷山大洛娃是一對超級情侶。瑪麗
刊頭設計、版面編輯：丁圓圓 蕾舞臺上佔據著不可替代的重要地 參加羅曼斯基舞劇《俄羅斯季節》 亞年長他十歲，兩人成功主演過多
編 委：董晶 王士躍 史建民 網址：http://www.lacwapublishing.com 部經典的芭蕾舞劇，小蘭曾自豪地
本期責編 : 董晶 投稿郵箱：lyedited@gmail.com 位，而莫斯科大劇院和馬林斯基大 的首演，並成功地出演了不少男配 宣稱瑪麗亞是他最好的舞臺搭檔。
劇院又是俄國芭蕾舞的兩座高峰。
角，其中有《吉賽爾》裡伯爵的隨
三 十 律 美 周 二 首 年 有 ： 》 《 旅 懷 哲 七 讀 海 從，《羅密歐與朱麗葉》裡的帕里 無論他們走到哪裡，都會有大量的
讀海哲七律二首，想 令人餘味深長。尾聯出現傳統 斯，《天鵝湖》裡的魔王，《睡美 粉絲熱情地簇擁，可見小蘭和瑪麗
起讀哈金的小說集《落地》 意像“月光”，幽思如水，怕 人》裡的外國王子，《巴黎聖母院》 亞這對情侶的受歡迎程度。
自序中的兩句話。他在一次 見月光，因為這“月光”是李 裡的佛羅洛等。儘管演的是配角， 在新冠病毒肆虐全球後，莫斯
講演之後說：過去我一直強 白、蘇軾詩詞中的月，是故鄉 但他的精湛表演得到了觀眾的一致 科大劇院也隨即關閉，小蘭以及劇
調思鄉是一種沒有意義的情 的月，中秋的月，用一“畏” 讚賞。 院的演員們和全世界人民一樣在家
感，一位中年婦女過來笑著 字點出詩人漸進老境的心態， 2013 年莫斯科大劇院芭蕾舞 裡隔離。他和瑪麗亞每天在家裡堅
說：等你六十歲時你就會說 境界全出，亦有新意。古人評 團的團長謝爾蓋·菲林在家門口 持練功跳舞幾小時，為舞臺重新開
出不同的話。哈金說：她是 柳宗元《別舍弟宗一》曰：“語 遭人用硫酸潑面，臉部嚴重燒傷， 放，上臺演出做好準備。小蘭還在
對的。哈金開始有不同的理 意真切，他人不能剿襲。”《旅 這使得大劇院裡的陰謀和暗鬥黑幕 社交媒體 Instagram 上採訪了幾個
解，他說有時真的很想家。 美三十年有懷》整首詩緊扣題 因疫情封城後，油管上播出的 曝光。小蘭曾是團長重用的年輕演 大劇院的同事，首席舞者們通過社
我想用這段話作為對你 旨，結構緊湊，一氣呵成，且 芭蕾舞劇《斯巴達克斯》是莫斯科 員，因此，在團長遇襲、團裡沒有 交媒體來描述這幾個月來的隔離生
的七律二首的詮釋。你似乎 不用典。所謂真有不言而神傷 大劇院的精品，由作曲家恰恰圖良 領導的狀態下，他堅守舞臺，在全 活，他們是多麼的懷念舞臺，期待
同哈金寫這句話的時候差不 者也。 和編舞瓦連京·葉里扎耶夫共同創 球直播的《舞姬》中挑大樑，成功 著疫情能盡快地得到控制，他們可
多的年齡了。 作者簡介：江少川，華中 作的一部史詩般的經典芭蕾舞劇。 地主演了王子索羅，受到廣泛的好 以盡早地在舞臺上跳舞。他說自己
詩無論古今，有我無 師範大學文學院教授，武昌首 它描寫公元前一世紀羅馬帝國在軍 評。此後他又成功主演了《奧涅 非常想念觀眾們。如今，莫斯科大
我，情真情假無疑是第一位 義學院中文系特聘教授，碩士 事統帥克拉蘇統治下的瘋狂和殘 金》，同一年被晉昇為大劇院首席 劇院已經開始了演出，熱愛芭蕾舞
的，是首要的標尺。詩中的 生導師，世界華刊編委。長期 暴。戰俘斯巴達克斯淪為奴隸角鬥 舞者，這年他才 25 歲，成為莫斯科 的觀眾們又能在舞臺上看到他們優
“我”在離開故鄉三十年後 在高校從事寫作學、台港澳暨 士並成為奴隸的首領，為得到自 大劇院最年輕的首席舞者。 美的舞姿了！
真摯濃郁的懷鄉之情，讀來 海外華文文學的教學與研究。 由，斯巴達克斯與角鬥士們揭竿而 這以後他又先後主演了舞劇 作者簡介：王曉明，中國人民
異常動人。“書生意氣曾年 著作有《解讀八面人生——評 起，發起暴動與羅馬帝國的軍隊開 《幻滅》《唐吉訶德》《胡桃夾子》 大學財政金融學士，哥倫比亞大學
少，回首何堪夢一場”。“青 高陽歷史小說》《台港澳文學 戰，並攻佔了克拉蘇的官邸，羅馬 《珠寶》《馴悍記》和《斯巴達克 公共管理碩士。文章散見於海內外
絲不解尋春苦，華髮才知背 論稿》《海山蒼蒼——海外華 元老院指派克拉蘇率領軍隊去消滅 斯》等。因此獲得俄羅斯戲劇最高 報刊雜誌《八小時以外》《中國法
井傷”。這兩句詩與哈金那 裔作家訪談錄》《海外湖北作 奴隸，克拉蘇設下陷阱，斯巴達克 獎“金面具獎”。2015 年，他出演 制報》《文綜》等和網絡上。美國
兩句話如出一轍，異曲同 家小說研究》等，主編有《台 斯和戰友們寡不敵眾，在 洛杉磯華文作家協會會員。
工，非到人生花甲之年不能 港澳暨海外華文文學教程》 戰鬥中被俘，最終全軍覆
道出也。思鄉是中外文學永 等，合計十多部。曾獲海內外 沒。舞劇第二男主角克拉
恆的主題、不論中外、不分 文學獎項。 蘇的扮演者是大劇院首席 布蘭諾小鎮
膚色，是人類相通的一種至
美之情。《杜詩集評》評杜 ◎史安琳
甫《登高》，李因篤雲：“高 老人與船 ◎宮 楠
調古質，吳冠正聲”。兩首 2000 年夏天，父母帶著我們
七律古韻發新聲。以第二首 離開加拿大倫敦市，驅車南下數
為例，首聯寫離散之不易， 但 懷特 文魚……現在他年事已高，已經 千里，最終停留在一棟四臥室的
人生之艱難。“人生到處路 今年六月，我們受鄰居好友 決心已定。漫長的訂製在西雅圖 不太站立在他那艘豪華遊艇的船 兩層樓房前，來到布蘭諾，開始
茫茫”，極是也，時至新世 懷特先生的邀請，第三次登上他 一間造船廠開工了，從此懷特把 舷去親自放線拉軸，而是穩坐在 了我期盼已久的美國夢。
紀，“路茫茫”仍是人生之 的私人遊艇，開啟了十天的阿拉 公司交給兒子打理，自己和太太 甲板上以大佬的氣定神閒指揮著 對 我 說 來，Plano/ 布 蘭 諾
旅的一種常態。頷聯承上而 斯加海航。懷特將在這次的航行 開始了每個月在洛杉磯 - 西雅圖 年輕人，但那股子內在的不服輸 （市）一詞是如此的陌生，就如
來，以“青絲”與 “華髮” 中度過他的 83 歲生日，所以我和 之間往返飛行的日子。他是工程 勁兒，可以被消滅但不能被打敗 任何其它專用名詞與事實常常缺
對照，更抒發出背井離鄉之 先生沒有猶豫就取消了加勒比海 師出身，有幾十年的擁船經驗， 的頑固性格，跟海明威筆下的老 乏明顯的對應關係一樣。Plano 幾
傷痛。頸聯“酒熱”有以 的度假，因為我們都希望陪伴在 遊艇的每一個部位、細節的設計 人如出一轍！他終於實現了 80 歲 乎就是 Piano/ 鋼琴一詞的錯誤拼
酒消愁愁更愁之感，而“歌 懷特身邊，慶祝他無比多彩 的一 他都參與其中，他心懷樂趣並不 的生日在自己新建成的豪華遊艇 寫，它的西班牙語本意是 Plain/
陳”指老歌，那些熟悉的歌 生。懷特高齡、超重，心臟有搭 覺得這是個負擔。只有在醫生命 上度過的宏偉願望 ! 平 原，德 州的 大平 原。其 實，
◎ 江少川
曲引人穿越時間到往昔的歲 橋，還患有高血壓、高血脂，上 令他待家休息的一些日子裡，我 現在，三年後的同一天，航 Plano 可以是任何事物的縮影。
月，“三覆盞”、“九回腸” 半年又切除了右側肺葉；我們都 們才偶爾有機會見到他。令人難 海的尾聲中懷特迎來了他的 83 歲 我們家所在的街道名叫
對仗工整，酒未能解憂、而 隱約覺得，這或許是最後一次跟 以置信的是：這兩年多的持久戰， 生日。在阿拉斯加美麗而壯闊的 Guthrie/ 格斯里，它借用了美國一
老歌更惹人憶舊。中間兩聯 懷特一同出海的機會了。 年近八旬、身體重要器官可能隨 風光下，在我們一行人的歡呼慶 位著名民間歌手的名字；這是我
的四個意像意 懷特的人生真是值得大書特 時叫停的懷特，沒有被建一艘大 賀聲中，這位不禁讓我產生崇拜 在小學二年級時學到的，上課和
蘊豐富、 書一番。他公司的入口處，擺放 船的奔波勞碌而拖垮，反而身心 感的 83 歲老人，像個心滿意足的 生活就這麼簡單。在我的鋼琴老
著一張他兩歲時的小照，小懷特 保持在比以前還好的狀態。我們 孩子，吹熄了生日蛋糕上的蠟燭，
的大腦袋瓜裡閃現出這樣的夢想 這些凡夫俗子們也逐漸悟出了老 沉默數秒後他閉上眼睛默默地許 師家裡，以及常去華人教會的路
海哲詩 :“Someday I would like to have my 懷特的良苦用心 : 當一個人已經享 下生日願望。那一刻我不知道他 上，好像充斥著我童年全部的故
own company and have a lot of really 受過了世間幾乎所有富貴榮華， 對自己說了什麼，但我回想起當 事和場景，安全，充實，有序。
【七律】旅美三十周年有懷 cool people work there”。他的夢想 日復一日的普通日子將讓他的生 天看到他出神地凝望著大海的神 放學後，我去溜旱冰，採摘金銀
花，或觀看鄰家男孩在我家門前
命之火在百無聊賴中暗淡地熄滅，
情，他的眼睛裡閃耀著夕陽般沉
果真燦爛輝煌地實現了 ! 半個世紀
前，機械設計專業畢業的懷特在 而唯有一個驚人的冒險計劃，一 靜的輝光。我猜，他在心裡說： 的車道上打籃球……
半世風塵去故鄉 自家小車庫裡，用一臺小型德國 個可以稱之為挑戰的目標，才能 嘿嘿，大富豪們乘坐自己的飛船 真心說來，我心目中的
盧溝寒月水天長 產密封膠條製造機，開掘了人生 吊足他的胃口，讓他打起精神不 遨遊太空，而我乘坐自己的獵人 Plano 無非就是一座有花園的房
子，一所小學，以及一群與我年
翠荷北海聽垂柳 的第一桶金。憑著多年的精心經 得懈怠。我猜他心裡無數次給自 遊艇體驗海明威的“老人與海”，
紅葉西山祭落陽 營及精準的商業嗅覺，公司從幾 己鼓勁兒：老頭子你給我好好活 我還想邂逅赫爾曼小說中死戰不 齡相仿的孩子。但是，那個在達
四合庭深情未了 個人發展到幾百人。2008 年金融 著，一定要好好活著，盡情地享 屈的“白鯨”呢！這會兒，只聽 拉斯北邊的不大不小的衛星城
幾家廚近釜中香 危機前後，他以低價收購了幾家 受一下這個大寶貝兒 ! 懷特激動地發話了：“每天醒來 市，可能永遠不會成為年輕人的
書生意氣曾年少 同業，沒過很久，他的公司就成 終於，這艘長 120 英呎如同 活著真好！我從沒奢望能活到今 夢想之地。
Plano 一詞，我聽過最精彩
回首何堪夢一場 了業內舉足輕重的翹楚，懷特的 軍艦一般氣度不凡的遊艇，趕在 天。“ 他充滿自豪地表示：他的
身家迅速地呈幾何速度增長著。 懷特 80 歲生日前成功地下水了， 人生非常圓滿，了無遺憾，餘下 的解釋帶有無窮的想像力。那
【七律】旅美三十周年有懷 之二 懷特酷愛航海與打獵，曾在 大船用西班牙語起名叫“獵人”， 的時光，全當是上帝的饋贈！ 天，一位長我兩歲、高我一呎的
非洲獵過羚羊與犀牛，一生足跡 代表了懷特抓住任何機會勇於出 生日宴結束前，懷特動情地 女孩從我家門外馬路中間的一條
未計歸程適遠方 遍佈近 200 個國家和地區。在公 擊的性格，一共三層六臥還裝了 給大家唸了這樣一首詩—— 縫隙裡，挖出一塊看似化石的貝
殼，對我振振有辭：“Plano 就
人生到處路茫茫 司走廊的一張巨大世界地圖上， 電梯。在餐廳的牆壁上，掛著一 Here is to the tall ship,
青絲不解尋春苦 密密麻麻地佈滿了紅釘，那是他 幅很大的油畫，一個身體消瘦卻 Here is to the small ship, 是一片海洋，這裡的一切出自水
華髮才知背井傷 去過的地方的標記。他一生裡換 目光如炬的老人，站在自己殘破 Here is to ALL the ships at sea. 中。”
酒熱輕身三覆盞 過好幾次遊艇。在步入 77 歲之 的小船上，正甩出長長的魚線卯 But the best ship, （节选自史安琳散文《美南
歌陳入耳九迴腸 時，他宣佈了自己的一項大手筆 足力氣跟一條長過他船身的大馬 Is the friendship, 旅行记》）
更深一覺當時夢 投資 : 要定製一艘更大的遊艇， 林魚撕扯著，這應該是海明威那 Between you and me. 作者簡介：史安琳，出生於
如水幽思畏月光 作為犒勞自己的 80 歲生日大禮。 部世界名著《老人與海》的場景， 比利時，旅居過巴西和加拿大。
“Crazy”，幾乎所有人都對他這 懷特一眼就喜歡上了這幅畫，特 作者簡介：宮楠，美國洛杉 本科曾就讀南加大、牛津，於哈
作者簡介：海哲，本名孫非， 一瘋狂決定大惑不解，畢竟年歲 意把畫家請到西雅圖，為老人加 磯華文作家協會會員、北美中文 佛大學畢業。獲得過牛津和哈佛
中醫學博士；美國洛杉磯華文作家 不饒人了，而且他目前的一艘近 上了兩條肩帶 ——這是典型的懷 作家協會會員。畢業於北京廣播 多項文學獎。北大燕京學堂碩
協會、美國雕龍詩社、中華詩詞學 百英尺的豪華遊艇在過去 10 年間 特式著裝，這樣一來，懷特就是 學院 ( 現中國傳媒大學 ) 文藝編輯 士。現任耶魯醫學院研究助理。
會會員；詩詞吾愛網專欄推薦詩人。 曾帶他去到阿拉斯加、巴哈馬群 這條小船上跟巨大馬林魚搏鬥的 系，出國前任《中國電影報》記 有 CNN 和《時代》工作經驗，
作品以格律詩詞為主，旁及現代 島、巴拿馬和墨西哥灣等無數海 老人了。 而現實生活中，捕魚經 者、編輯 10 年，千餘篇影人報導、 發表過數十篇各類文章。
詩、散文和歌曲創作。 域釣魚觀光，又何必要換一艘更 驗豐富的懷特曾捕獲了數不清的 影評、散文散見於國內及海外華
大的傢伙？這個投資太冒險了 ! 大馬林魚、金槍魚、比目魚、三 文媒體。譯有小說《溫柔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