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24 - CASA Bulletin 2022, 9(6) 增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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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我再陪同教授返回汉口同济校园。当时金教授已经 66 岁了,他骑着 28 吋的大自行车,领着

               我在汉口穿街走巷骑行自如,真令人佩服。第二次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是 2001 年我决定再重返
               同济“回炉”,当我攻读田玉科教授的在职博士研究生申请通过审核后,去同济报道前,我打电话
               告述金教授,我将来同济报道读田教授的研究生。金教授在电话里问了那天来?怎么来?乘船的
               的航班号?我没有留意教授问话的目的。报道那天当我先去金教授家想给教授报个平安时,毕爱

               华教授一人在家。毕教授惊讶地问我:“金士翱在码头没有接到你?”我很是惊讶和感动。我说那
               我去码头找金教授。毕教授说不用了。如果他没有接到,很快会骑车回来的。当时金教授已 78
               岁还在骑车。由于我院有公务急需处理,我已经买好报道后第二天返宁的飞机票。于是我告述毕
               教授第二天下午 2:00 左右会再过来看金教授。于是我暂时离开金教授家去办报道手续。第二天下

               午来到教授家,与金教授作了短暂地交流,感谢他骑车前往码头接我。同时告之还要赶往机场回
               宁。金教授执意要送我,下楼后,我请教授留步,不要再送了。谁知他了解到我就去航空路口长
               江大酒店后面机场大巴停靠点时,一定要送我,于是他又推出自行车,我善意地呚劝教授为了安
               全不要骑车。他指着这辆半新的 26 女式自行车,笑着说这车矮,又是女式,遇到情况方便下

               车。我拗不过教授,只有在他的“命令”下,将我背的双肩包放在他的车篓里,一同前往机场大巴
               车停靠点。

               古典音乐


                   金教授喜爱古典音乐并热心于向同济学子宣教古典音乐已为大家熟知,在罗敏与罗爱林的追
               忆文章均有提及。古典音乐给我留下最深刻印象的也是“学潮”事件。一天傍晚金教授让人叫我到

               他家,去了后才知道学校研究生处领导想以金教授的人格魅力,让金教授与他们一道去长江大桥
               喊话上桥的同济医学院研究生撤下大桥。金教授明知不可能,但是领导要求,就提出希望我陪同
               他前往。这样我们一行人步行上了武汉长江大桥,找到部分上桥的同济学子


                   研究生处领导与金教授劝说他们下桥回到校园,但确实多次劝说无效。最后我们只有再步行
               下桥,乘坐校车返回。我送金教授到他家,金教授邀我进屋坐坐。他打开音响设备,在柴可夫斯
               基的 1812 序曲音乐声中,我感受到了金教授忧国忧民的复杂心情。


                   金教授在音乐声中与我交谈有关音乐、文明、科学、民主和经济生活的话题。这一晚的深
               谈,开启了我的新视野,至到临近零点我才依依不舍地离开教授家。在毕业离校告别之际,教授

               特别送我一盘他亲自录制在 TDK 磁带上的 1812 序曲给我,这一场景令人难忘。

                   教授虽已驾鹤西去,但他的音容相貌仍萦绕在我们身边,他的人格和风范印刻在我们身上,
               将引导我们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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