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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而通天易是圣人之学。《白虎通》有言：五人曰茂、十人曰
选、百人曰俊、千人曰英、倍英曰杰、万杰曰圣。我们推算了一
下，2000 万人中才会出现一位圣人！认真地算算，自古及今已
经出现好多圣人了。所以，在众多先贤面前，一个人不过是一滴
水，一滴水的使命是追随云的脚步，浮游于天际。
我个人认为，“通天易”之说有玄妙难入之感，富有强烈的
神秘性和玄学色彩，其实这不过是自然科学的另一种表达，我们
或可谓之“象理学”。遗憾的是，在中国，我们的数理概念仅停
留在易经所涉及的哲学范畴，最多被应用于日常生活，而没有像
希腊那样深入全面地拓展到自然科学领域；火药、指南针和中医
理论是不幸中的例外。
实践出真知——这一哲学概念，总体上适用于人类发展进
程，但有时候不适用于历史发展的某个阶段。这是值得我们后来
者认真思考和反省的问题，甚至因历史发展的惯性，可能会影响
历史的发展方向。实践不是盲目的或者失于科学性的。
所幸，中国文化因《易经》的存在得以比较完整地保留和传
承，其哲学思想为世界理解世界本身提供了比较独特的视角；重
点还在于其自带的“自然科学”的属性。
——这是非常重要的，而我们今天深入研究或认真理解《易
经》的核心目的，在于全面认识《易经》的科学性，以及尽可能
让《易经》理论更加科学化并易于被广泛理解而剥离其中神秘玄
妙的内容。
同时非常容易理解，《易经》的形成不是一朝之功，也不可
能是一个人完成的学术体系，而是长期人类生活、社会生活和集
体实践的结果。但是，是谁首先将这套学术体系以文字的形式加
以总结，这是非常核心的问题。因此，《易经》作为中华文明的
象征，我们后来者会更真实性地体会所谓文明发展的历程。
最后我想再补充一个问题：“0”这个自然数一直被历史性地
误解和轻视，这是很不公平的，是否有必要给她“平反”呢？
我想，中华文化是一件极其精美的艺术品，其内存美与形式
美，两者应是同时兼备的。

Nature Yee -- 40/323 -- Sep. 20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