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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罰在當時學校裡是經常有的，最普遍的是

“立壁角”老師罰學生，叫他站在講台前面，面

壁思過直到下課。

“打手心”也是常用的體罰。老師用木或竹

做的尺，我們稱“戒尺”，打學生的手心。有一

天老師罰全班同學“關夜學”、連“ 打手心”，

同學放學後留校，然後在老師辦公室排隊，準備

被打手心，每人一下，如手縮回去沒有打到，繼

續，直到打到為止。同學們在排隊時都在準備受

罰，聽被打過手心的同學說，在被打以前，兩手

手心要擦熱，可減少痛苦，所以排隊的同學，都

在做準備工作，每人都兩手對搓，使手心發熱，

我是第一次，特別緊張。老師準備好了，同學照

次序進去，手一定要放在枱子角上，老師戒尺打

下去，你手一縮戒尺打在枱子上，非再一次重打 明德女中學校長梅頌先

不可，膽子小的女生，眼淚已經直流了。我直到

現還記不起為什麼這次被老師打手心，痛苦一

時，可見體罰也未必實用。而打我手心的老師，

我一輩子沒有忘記她姓方。

學校教室的清潔工作，在下課後，由全班學

生輪流擔任，稱為“值日生”如灑水、掃地、擦

黑板、抹桌子等工作。我很笨書沒有讀好，但做

事倒很勤快，“勤能補拙”我在明德小學讀到小

學畢業，得了我人生第一張“服務勤勉”獎狀。

明德女中

八姐劉錦安明德女中高中畢業

明德中學在晝錦路，2010年上海

舉辦世博會沿街房被拆除。現改為光

明初級中學，大門改在三牌樓路通

行。為時歷八十餘年的明德女中，從

此消失了。

記得我朋友中有位駐台灣美國新

聞處長司馬笑夫人，何藝文女士（筆

名藍明）及上海外文書店出口部主任

應迪君女士，都是明德畢業的，談起

來特別親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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