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369 - 休斯顿作家创刊号2019 Flip Ma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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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对她说， 她的考试结果。
“你知道，其实再考一次也没什么。” 祝贺你！奥利维娅·康拉德，你
奥利维娅听了这话发呆了好半天 通过了纽约州律师资格考试。
才说，“你过了？” 她两手合十放在胸前，张着嘴自
“是的，”我说。“我本来觉得 言自语地说了好几遍“Oh, my God!”
你也会通过。” （我的上帝！）
她没说话。 我这才逗她说，“祝贺你，康拉
我接着说，“我的判断一般不会 德小姐。你现在是个律师了！”
错。” 她“噌”地站起来，喜悦地狠狠
她没接我的话茬，只是低着头说， 打了我一拳，“George, you son of
“乔治，祝贺你。” a bitch!”（乔治，你这坏蛋！）
“也祝贺你。”我说这话时同样 她说完、打完又紧紧地抱了我一
也是低着头。 下，然后推开我往自己办公室跑，一
她显然以为我说错了话。“乔治， 边跑一边大声喊，“I passed the
我知道你不是挖苦我，你是说错话 bar! I passed the bar! I did it.”
了。” （我通过资格考试了！我通过资格考
我没说话，一把拉起她来就往我 试了！我过了！）
办公室拽。奥利维娅机械地被我拖到 她回到办公室抓起电话先给家里
了我办公室。我把她按在我的椅子上 报了喜，然后就打开通讯录给同学一
让她仔细看我电脑的屏幕。那上边是 个一个地拨电话。不一会儿她就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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