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377 - 《我的军阀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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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良佐连连追击：“姨太太不陪你？孤枕难眠。”众人又是一阵哄笑。冯副司长声辩道：
“诸位有所不知，我家隔壁那个小丫头，哭闹了一宿。”
沈经理道：“小丫头？哭闹一宿？谁信？”
冯副司长解释：“寒舍同军需司张冲副司长家只一墙之隔。张副司长和他太太买了个五
岁的小丫头，才五岁！夫妻俩天天要毒打小丫头，忒可怜！昨晚又将小丫头折磨了一宿。夜
深人静的，小丫头惨叫声穿墙传来，听了全身鸡皮疙瘩。我正同内人商量着要搬家呢。”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段祺瑞板着脸问：“此种情况有多久了？”
“约莫半个月。”
翌日上午，段祺瑞命人将大客厅布置成旧时衙门的公堂一般，中间一张案桌，自己端坐
在案桌后，陆军部稽查处八名执法士兵分立于案桌两厢，还叫上两个后院的老妈子。准备定
当，差人去把军需司副司长张冲和小丫头叫来。段府上上下下杂工佣人知道有好戏看，纷纷
集聚在大厅门外看热闹。
不一会，军士将一老一小带上堂来。张副司长见段总长脸色铁青，满面杀气，便瘪索索
站立一旁。众人见小女孩头发凌乱，鼻青眼肿，稚嫩的小脸上多处疤痕。段祺瑞让老妈子查
看小丫头上身，老妈子撩起小女孩上衣，见胳臂、前胸、后背均显露条条伤痕，块块紫癜，
新伤旧痕，惨不忍睹，众人见了无不心疼，啧有烦言。段祺瑞命老妈子将小丫头带到后院，
请罗师爷给她诊治疗伤。
待小丫头带出厅堂，段祺瑞突然猛拍桌子，声震屋瓦，大叫一声“张冲！”
低头弯腰站立一边的张冲忽听总长高声喊叫自己名字，心头一惊，知道大祸临头，忙双
膝跪地。段总长歪着鼻，破口大骂：“好一个副司长，竟下得了如此毒手，伤天害理，纵容
婆娘虐待孩子……才五岁啊，你们自己也是做爹娘的人哪……禽兽不如……枉为民国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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